我原本壓抑著的情緒,這個時候忽然就被預約函這麼一句話給逗笑了,什麼叫一巴掌把他們拍回陽間呢?為什麼明明可以很正常很普通很平常的說出來的話,到了玉以寒的嘴巴裏麵就會變成了現在這副樣子,變得非常的搞笑呢?
我就這樣麵朝著地麵嗬嗬地笑了起來,玉以寒在我耳邊輕聲的說道:“你在這裏笑個什麼,叫你再笑,我就鬆手了,讓你頭朝下掉下去,讓你臉先著地兒,你自己想好了再決定要不要繼續笑下去。在人間不是有一個笑話叫做天上掉下來的天使,十點先找地兒,怎麼那麼我讓你在地獄裏麵人間的人掉下來也是臉先著地的,你信不信?”
蘊含著話,絕對不是威脅我,因為他笑眯眯的,說出來明顯就是為了逗我開心而已,而我想他覺得我不開心,可能是因為我在公交車上的時候對他發的那些脾氣。果然他也不是一塊榆木疙瘩,他也會知道怎麼樣去哄我開心的,雖然他哄著點完全對不上。雖然他這種行為有點兒對我來說不太感冒,但是我還是覺得蠻不錯的起碼她不再是一塊榆木疙瘩的。他開始有了一點點的人氣,她不再是一開始見到我的時候那種鬼模鬼樣的家夥了。他有了人氣之後,他開始會哄我了,會察覺到我的不開心了,而不是像一開始他那種自私自利,這個時候我忽然覺得我的男朋友是隻鬼,他是地獄之王,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這個下落的過程很快,明明都是應該很怕的才對,可是我卻絲毫都不感覺到害怕了。隨著玉以寒抱著我一點一點的落在了地麵上,我長舒了一口氣,說不怕是假的,心裏還是有些害怕的。如果地麵上之後來不及思索玉以寒用來哄我的那些小手段,我現在也不是特別的在意,我隻能說還好啦,能這樣做已經不錯了,這就是他成長的進步和證明啊。
但是現在我應該關心的點絕對不是在這裏。我現在要關心的絕對不是關於玉以寒他哄我這件事情我要擔心的。而是公交車上死掉的那些人他們現在到了哪裏了?
但是我擔心是沒有用的,我直接開口問玉以寒比什麼都要強:“你說他們現在應該是走到哪裏,他們現在應該是越過了枉死城已經到達了鬼門關,還是根本就沒有到達枉死城,他們還在那些不知名的地方徘徊著,還沒有到這裏來,這樣的話,我是不是就有機會能不攔住他們,讓他變成像你說的那樣。嗯......一巴掌把他們給拍回陽間?”
我說這話的時候還做了一個扇巴掌的動作,沒想到玉以寒用來哄我的段子現在變成了我來哄他的段子,我隨手做一個動作,他就笑得喘不上氣,來了,我無奈拍了一下他的肩膀繼續的說道:“請問你笑什麼?笑的段子是你講的,現在我來拿回來用,你就把自己逗得樂得不行了。用我們人類的話說,你太冷了,你這個笑話實在是太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