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更加讓我感到奇怪的並不是這位中年大叔徒手扒開了電梯門。而是因為這個中年大叔,他陰笑著看著我們,對我們說:“行了,你們不用再裝了,那天我確定看到的就是你們。我聽到了這個男的喊你小東西。”
聽到這話,我的心裏自然是很害怕。可是,與此同時,我又感到很奇怪,如果這位大叔是通過天文望遠鏡所看到我回去一寒那天晚上在天空中飛著的話,那麼怎麼也應該看清我們的臉不可能也沒理由。他看不清我的臉,但是卻能夠聽得清我們說話,這是不符合邏輯的呀。
但是玉以寒是比我利索多了,他沒有廢話,這就伸手掐住了這個中年大叔的脖子,這裏大叔神色慌張,一時之間不停的伸手抓著玉以寒的衣領。我心裏著急,玉以寒又要殺人了。
而在這千鈞一發之時,我也想不出詞語來阻止玉以寒他這樣做,因為我心裏也是這麼想做這件事情的,隻不過出於道德層麵,我不能這麼去做。無奈的我隻能一動不動站在原地,用一種很委婉的眼光看著那位即將被玉以寒掐死的中年大叔輕聲的勸解玉以寒:“我說要不然就算了吧,他也罪不至死也不對,人家壓根兒就沒有犯過什麼錯誤,隻不過是意外,碰巧的看到了我們在天上飛而已,這種事情隻要他不說出去,我們也不會跟他為難的,對不對?”
我這話就是隨口說的,因為我壓根不在意眼前這個中年大叔的死活了。我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我變得這麼鐵石心腸了。主要是這個中年大叔太能糾纏了,他能從早上一直跟服務員糾纏到現在下午這個時間,這說明他根本就是一個意誌力很堅定的人,他為了做一件事情不達目的不罷休,那麼如果我們不采用這種極端的方式阻止他,那我們就沒有辦法阻止他了。
可是我也說過了,出於道德層麵來看的話,就這樣任由玉以寒把這個中年大叔給殺死,是不是有些太過分了?玉以寒是一隻鬼,可能不會察覺的到這種行為有什麼太過分的地方。但是我身為一個人,自從她從公交車上傷害了那些無辜的人群之後,我現在整個人心裏都是一種不太對勁的狀態,我覺得那些人就是死在我手裏,我一直活在這種愧疚感之中,所以看著眼前已經臉色通紅喘不上起來的中年大叔,我終於還是憐憫一般的拍了拍玉以寒的手臂,輕聲的說:“要不然算了吧?今天你已經殺了一車人啊,差不多就收手吧。”
很多時候人性就是有些見到,因為眼前的這位中年大叔看灶具已喊眼睛裏麵有猶豫的時候,他居然能夠在滿臉通紅,喘不上氣來,並且還有時間騰出說話的地方,用那種傳沙啞痛苦的聲音說:“求求你放過我吧,是我的不對,我不會再追究下去了。關於這件事,我一定會把他忘得一幹二淨當作都沒有發生過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