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這種狀況之下,我看不清他的背影,可是他就看不到我的臉,他的背影有些頹廢,跟老大玩著,也映襯著,他那有些,稍微長點的長發。
可是他眼前的這個形象並不是他,而是他偽裝的流亡生涯,就在那一瞬間,在我說完了那些話就這樣靜靜的看著他背影的時候,我的腦海中突然升起了李忘笙這個人的念頭。我腦海裏浮現出了他的麵貌,在目的地麵談一次又一次的叫我,他不停地畫著公事,我就在旁邊看著他,也是像這樣,我很冷靜也很窘迫,我知道自己內心有極度的不安全感,但是我還是這樣看著他,因為我把自己相信的東西都托付給了他,我相信他能夠救我走出這個地方,可是忽然之間我就不明白了,明明他是假冒的,為什麼在我說出那些求證一般的話語之後,我卻產生了這樣的念頭,我想讓他,救我,我想相信他,盡管我是知道他是假冒的,李忘笙。
頹廢了一會兒,真的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凹造型,但是他就是這麼推出了一會兒,然後轉過頭來看著我。起風了,真的起風了,忽然之間就起風了,在這種茂密的叢林之中,這風讓我感覺渾身一顫,我有些冷了,我本來鬥就打消了他是柳摘木的這個念頭了事,都不帶任何絲毫的懷疑了,可是,就是清風的這個時候,他忽然之間驚慌失措,然後脫下他的外套,一個皮夾克,披上了我的身上。
我承認我的那一瞬間是,慌張無比的,這個動作太熟悉了,而這個動作從來沒有人為我做過,除了眼前的這個他。
當然了這一段我本身就很堅強的性格有關係,從來沒有人會想去照顧我,保護我,除了李忘生之外,我現在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因為我似乎沒有辦法區分眼前的這個假冒的流亡生活究竟是李忘生還是劉斬木,會為我做這種動作的人,隻有李望生,而對於劉占木的性格來說,他追殺我的時候是被雲坤給操控的,但是現在來說他是擁有自主的思維的,他也沒有任何的壓力和負擔,那麼他此時應該就是本來他自己,也就是他的本我,那麼他的本我是絕對不會給我披上一件外套的,因為從我小時候到現在,我們青梅竹馬嗎,如果他看到我非常冷的話,他會第一時間嘲笑我一聲,這才是我們感情精髓的所在,我們有時候不像那麼像戀人。但是我們卻那麼的像死黨,和發小,因為我們確實就是。
我就這樣看著他,回過頭,那張李忘笙的臉在笑著,笑得很陽光,笑得很燦爛,但是,但是晝夜奔波的裝點之下,那張臉卻顯得格外的扭曲,這樣,把我從思緒中拽了出來,他那裝扮布置光源有趣的臉,告訴我,他不是李忘笙,他也有可能更加的不是柳摘木。
他看了我一會兒,我很著急,我在等待著他的答案,現在我整個人都是清醒的,都是理智的,我必須保持清醒和理智才能夠去聽從他的答案,而去判斷是打字真實性,但是他回答了,他的回答讓我意想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