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些事情不重要,我之前有說過這些事情一點都不重要,重要的事,接下來他要做的事以及我要做的事。
我想問他他想幹什麼大事,我沒有辦法玩,一會疼了,我喪失了我語言的天賦,我喪失了我與人的天賦,我就失去了能夠攻擊他的武器,要不然我可以回去用語言氣死他,我可以罵死他,但是現在不都沒有了這些東西。
現在我還能怎麼辦?本身的話如果不能夠罵他,我沒有喪失語言天賦的話,我可以做這些事情,我現在喪失了語言天賦,按理說我還是應該可以拿到他們的首腦不了,因為渾身都疼,啊,裝著他不裝著銅牆鐵壁一樣,你可是想想你把你衝刺的速度撞到水泥牆上,幽穀,這就算好的啦,而且我現在感覺累,上午有人疼,我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骨折了,真疼啊,疼的沒有辦法了,我不知道說什麼話,反正我也說不出來。
我就保持著這種狀態,聽著這個家夥在我的旁邊不停的嘟囔著,他都弄的什麼,我打的聽不清楚,但是我聽著了極端,因為我現在可能是真的骨折了,我感覺自己的神智漸漸的在模糊著。
“你說你也從小就是這麼一個性格,你逞什麼強?你非要跑,你跑什麼跑,你跑得了嗎?再說了,我會害你嗎?你說的那些話不對,我隻是給你指正出來而已,你要道德綁架我,你知不知道道德綁架是最讓人覺得不舒服的事情了,你們人類也是有法律的。如果道德就能審判一個人的罪行的話,那麼要法律幹什麼,我都不想跟你講這個道理,畢竟我這麼多天了。我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上次想找你說話,被你那個朋友要給我踹下去了。我知道我們從小感情就不是那麼的好,我知道我再怎麼保護你,你心裏是看不慣我的,可是你也不能這樣,你這是作踐自己,你知道嗎?我要是不攔住你,你就慘了,你知道這個森林裏麵有什麼嗎?除了豺狼虎豹,還有妖魔鬼怪,你現在本身就是一塊唐僧肉,她們都想找你,你現在倒好,自己送上門去了,對不對?還真不是我……”
等我的叨叨逼叨叨逼叨個屁呀,有什麼事兒你能,先把我送到醫院,等醫生把我給搶救了再說嘛,我現在渾身上下絕對是骨折了,我能清楚的感受到我肋骨疼的比之前更厲害了,而且並不是一時之間就有了一問題,是懵逼了。我隻是個沒有反應過來,好不好?現在我疼的不行了,關鍵是眼前的這個家夥,這個地獄裏麵的小偷,這個假冒的李忘笙這個是不是……不,不對,他就是柳摘木。
我剛剛一直處於疼痛的狀態,沒有太多的去思考他說的那些話,我現在似乎是冷靜下來了,疼痛能夠讓一個人保持冷靜和理智,當然了糖的過頭了就不會保持了,但是剛剛好,我剛剛就是疼到了這麼一個位置,從不是特別痛往特別痛進發的時候,這種感覺上給我的衝擊讓我忽然之間明白了一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