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你,你總是在叫著我小東西。你要你,你怎麼就這麼傻呢?我是不是該叫你大傻瓜了?嗯,大傻瓜去一看,你可真傻,我們雖然隻是因為契約而結緣,並且是在我極其不願意的情況下,我們擁有了這段緣分,可是緣分就是拿來珍惜的呀,你現在這幅樣子,你讓我怎麼離你而去?沒關係的大傻瓜,就算你眾叛親離,就算你從那個位置上跌落下來沒有關係的,還有我在呢。”
這話說的我自己都覺得有些惡心了,可是在惡心之中還參雜著,些許的浪漫。
隻不過我的性格在這裏擺著呢,我所擔心的,我所在意的並不是這些虛無的這些有的沒的的東西,這些精神上的東西我並不是特別的在意,在我16歲經曆過那種事情之後,在我被村長和我的父親強行去進行那種祭祀的時候,強行的讓我去簽訂那個和玉以寒婚約的時候,我的精神已經強大到不可擊潰了。
所以我在意的事情是玉以寒他到底還能不能活過來?他現在是屬於重傷了,還是屬於輕傷啊,還是屬於就這麼招了,回光返照快不行了。
我更在意這種,具有實際價值的比較現實的東西,他都快死了,我跟他講這些情話有什麼屁用啊?沒有用,一點用都沒有,那些俗套的東西帶我這裏通通都不合適。
我跟他講這些有什麼用?我跟她說情話,哇,好浪漫啊,有什麼用呢?他馬上就要死掉了。身為一隻鬼的玉以寒現在的他已經死過一次了,再讓他死一次,我說這麼多浪漫的情話,我說完他嗚呼哀哉死掉了,有什麼用啊?
隻不過玉以寒似乎不是這麼想的,他可能是察覺到他自己身體的狀況吧,反正在我的心裏他如果是輕傷的話,那輕傷不下火線。如果他是重傷的話,那重傷你下火線也沒有什麼用了,下火線你也活不了,如果是回光返照那更直接了,我跟你說這麼多廢話幹什麼,他想聽什麼,我就說給他聽,不,反正我也沒有別的辦法了,說完就拉倒了,我自己想著我自己弄去月球,把它全給毀掉,完事兒,大家各過各的,不對,是我過我的他死去吧。
但是我沒有想到,玉以寒在這種特別痛苦的時候,伸手摸了摸我的臉,他的手滾燙,我的臉也是滾燙,但我還是覺得他的手特別的燙,我就說了一句:“大傻瓜,你是不是要把你的手稍微的挪一下?你的手特別的燙,你會把我的臉給燙花的,我告訴你,在這種環境下這麼熱的天氣,你的手這麼多滾燙,你會讓我毀容了,你賠得起嗎?”
隻不過我沒有想到玉以寒他是這麼一個性情中人,不對,他是這麼一個性情中鬼。
他說話了真的,他說的話特別有意思,他苦笑了一聲才開始說的,這讓我覺得有些不太合適,他苦笑一聲卻把我逗得真的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