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事情還沒有做,我們還有什麼事情還沒有做,什麼話都讓你說了好話壞話,難聽的好聽的,所有的話,你全部都說了,怎麼說你都有道理,你是魏誌貴,你怎麼能夠這樣呢?你知不知道你應該也可以讓我來說話的,你老是堵我的心裏何必呢?我不喜歡別人窺探我的內心,其實是我們有契約在這,製約著也不行,我也不想讓別人窺視我的內心,你這樣很惹人厭的,你知道嗎?”
我沒有注意聽旭也喊他叔叔的事情究竟是什麼,因為我不想聽下去了,愛怎麼樣怎麼樣,把什麼邪教組織和幾百人死掉了,那種無所謂了,跟我一分錢的關係都沒有,我根本就不在乎這些東西,我所在乎的事。
我所在乎的是玉以寒他再一次的用讀心術來窺探我的內心了,而且我說的是再一次的恐怕不止一次的來窺探我的內心,這是讓我感覺到非常的不爽的一件事情,我的內心那是我的隱私,我怎麼想,那隻是我的一個想法而已,一閃而過的念頭都會被他讀到,這個時候他在說這句話,而且直接把我給你一樣,這是幹什麼?秀他的優越感嗎?秀他智商上的優越感嗎?那智商來碾壓我嗎?那麼既然他那智商來碾壓我的話,我就可以拿情商來碾壓他。
但是如果我用情商上來壓製他的話,我這個優勢也不是多麼的強,因為我的情商也不是特別的高,這就造成了一個非常緊促的局麵,誰都等不了,好誰都贏不了誰,大家就這麼尷尬地糾結著。
但是很明顯我沒有辦法容忍這個狀況繼續這麼持續下去,因為我還有其他的事情要做,首先來說我必須要離開這個地方,回到一個文明的城市,我已經和人類脫離了太久的時間了,我和外麵的世界和人類的社會已經好久沒有接觸了,我想回到那個溫暖的地方,那才是真正溫暖的地方,向這些玉以寒亞地獄裏麵的小偷,那個柳擇木呀,他們都是些神經病一樣的存在,我跟他們根本就不是一個世界的,根本就沒有辦法活在一個世界裏,根本就是難以言喻的那種痛苦,跟他們在一起那是,特別,不開心的存在。
但是局麵很快就不會這麼尷尬了,就不起來,發生的事情更加讓我難忘。
之前被我一腳給踹飛的那個長得和具體行情不一樣的家夥回來了,這個家夥雖然比玉以寒高了半頭,但是,他的速度卻不比玉以寒慢。不僅僅是如此,而且還有更加恐怖的事情,這個家夥的嗓門也比預期還大,我們是怎麼發現這個家夥到來的?那是因為他先喊了一聲“我回來了!”
那聲音震耳欲聾,讓我一時之間都察覺不出來這世界是怎麼了。
但是當我和玉以寒我們兩個人不對是我們一人一鬼抄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的時候,我發現了那個矮了玉以寒半頭的那個家夥,他就這麼著急忙慌的跑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