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雲封哥沒問題的……”
不知何時,徐文宇的心態有了轉變。
蘇雲封與陳海東麵對麵,語氣淡淡的道:“如果我沒猜錯,應該是因為陳江吧?”
陳海東的臉上帶著自信,甚至是盛氣淩人:“你現在應該明白了,楚州陳家不是你能夠招惹的,年輕人,趁我還沒改變主意之前,跪下來,懇求得到我的原諒,否則楚州市再也沒有你的任何立足之地!”
跪下?這是怎樣一種侮辱!
徐文宇的臉色一變,急忙道:“雲封哥,不能答應他。”
徐文宇曾經被人用這種方式逼迫過,所以他最能理解那種侮辱,當時的他沒得選擇,隻能委曲求全,好在這個男人及時趕到,讓他保住了自己的尊嚴,否則實在無法想象,那一跪之後,他這一輩子是否還能再站起來。
徐洲也氣得不行了:“小封,咱們出院,楚州市又不止他們一家醫院,實在不行回家好了,反正我現在也沒什麼事了。”
徐洲對於自己現在的真實情況還不了解,可是蘇雲封怎麼會放任他出院呢?
陳海東冷笑道:“在楚州市這個地界,隻要我動用關係,任何一家醫院都不會收留你,哪怕是離開楚州市,我也有無數個辦法對付你們,直到你們生不如死。”
蘇雲封微微歎息了一聲,用一種憐憫的目光看著陳海東,就仿佛真正主宰別人生命的不是對方,而是自己一樣:“那可真是遺憾,我這人最容忍不了的就是別人對付我的家人、親戚和朋友……”
陳海東有些不屑的道:“容忍不了又能怎麼樣?除了跪地磕頭,你還有別的選擇嗎?”
蘇雲封沒有說話,而是緩慢的向前跨出一步,一個簡單的動作,讓他的氣勢攀至頂峰,就仿佛一個所向披靡的惡霸,簡簡單單的一個動作就讓人心顫,他那冰冷、陰森並且帶有殺氣的目光讓陳海東在一瞬間如墜地獄,心髒幾乎要停止跳動,渾身一片冰冷,麵色發白的向後踉蹌了過去,周倫理急忙上去攙扶住陳海東,喚道:“陳總,陳總,您怎麼了?”
陳海東的臉上陣青陣白,惱羞成怒的指著蘇雲封,氣急敗壞的叫喊:“周院長,這樣不知好歹的人,就沒必要留什麼情麵了,讓他給我滾出去,讓他給我滾出去!”
周倫理也被蘇雲封突然表現出來的剽悍氣質給嚇得不輕,心中已經將他劃為極度危險的人物,慌忙道:“好,好,我這就叫保安,我這就叫保安。”
說完之後,轉過頭對小護士大吼道:“還傻愣著幹什麼,還不把保安給我叫過來。”
小護士被嚇得兩眼泛紅,正要出去叫人,蘇雲封忽然道:“等一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