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請進。”
“先生請!”
兩人客氣了一番,便進入了房內,王林也不客氣,沒等劉先生請便坐了下來。
而一旁的李未,他似乎對這裏的一切非常的熟悉,一進屋就自動自覺的跑去了泡茶。
直到後來和劉先生的一次對話之中,王林才知道,原來李未為了拜劉先生為師,曾經一個人作為卜人,伺候了劉先生三個月。
“未知先生,請小子來有何見教?”王琳當下詢問了一句。
“嗬嗬,公子不瞞你說,吾雖然初見公子,卻又對公子有一陣莫名的熟悉感,便請公子入內,續上一二。”
劉先生自我介紹了起來:“在下劉緯台,字墨染。乃是幽州人士,吾聽公子口音似乎不是幽州人士吧!”
經過這幾天的三國之旅,王林早就已經把自己的身份重新的組織了一下,如果有人問起自己就使勁的忽悠便是。
王琳整理了情緒,頓時整個人臉色都變了,隻見他慢慢的說道:“在下王林,字宇長。原本是交州人士,世代行商,家父因與人有約,便與商隊一同出發。而後經過此地,卻到遇山賊。”
說到了這,王林停了下來,聲音似乎變得沙啞了起來:“家父便去了,而家母在父親去後不久,便也隨著家父一起去了。”
說完王林不由自主的落下了兩滴淚水,自己已經回到了三國,而且將來未必還有機會,再一次回到未來,也就是說自己的父母再也沒辦法相見,所以此刻的情感卻是真切。
劉緯台看見,心中當時也不好意思了起來,連忙拱了拱手說道:“抱歉,未知公子家中之事,是吾孟浪了!”
王林傷感過後,也心中偷偷的得意:“之後,為了替父報仇,我便獨自一人到此,剛好碰到那山賊要殘害李村長,便出手相救。”
李未這時已經泡好了茶,他伺候兩人喝茶之後,又跑去了弄些小菜。
“公子請。”
“先生請。”
“未知先生,為何對晚生有如此興趣?”王琳不解地問道。
劉緯台嗬嗬一笑,摸了摸自己的胡須,然後說道:“公子有所不知,我師傅曾經對我說過,當今天子氣數將盡!終有一天,天下必會大亂。”
說完他又看了王林一眼接著說道:“而能改變這一切的唯有一個人,但是他能不能改變這個世界還是未知之數,我跟隨師傅多年,卻未曾見過,實不相瞞,我當年跟師父學習兩年黃道之數,對於命相也略知一二。剛才又看見公子如此怪異的命格,甚至要想猜出公子往後前途,吾亦不能。”
說完,劉先生也沒有說話,隻是靜靜的看著王林,就像是看見一個實驗用的小白鼠一般,王林討厭這種感覺,他哼了一聲說道:“先生說笑了,小子一直相信,人在做天在看,命運是掌握在自己的手中而不是所謂的天道!”
劉緯台看見王林這樣,也不由得笑了笑,然後指著門外正要落山的太陽說道:“日落的太陽是如此的美麗,隻可惜一切都是都走到了盡頭,這便是天道!”
劉緯台說完以後看了王林一眼,接著他的神情變換了一個模樣。
此刻的他變得冰冷無比,淡淡地對王林說道:“公子天色已晚,正所謂道不同不相為謀,公子還是請吧!”
王林突然呆住了,剛才不是談的好好的嗎?怎麼、這就下逐客令了?
這人怎麼這樣說變就變,你不跟老子為謀,老子還不跟你同道嗎?說罷便要走了
這時的王林才發現到,李未的存在,他看見李未還是一副狗腿子的模樣,不由自主的又想起了漢奸。
“李未,天色已晚!咱就不要再打攪劉先生了,一起走吧!”
李未看了看王林,一臉的猶豫不決,看他樣子,似乎想要哀求劉先生一些什麼東西。
罷了!罷了!
還沒有等王林開口,那劉先生便說道:“我師父曾經和我說過,我收的徒兒必須要待上天的機遇,可惜今天。也罷,你過來吧。”
劉先生對李未說道!
李未當然是喜出望外啦,他屁顛屁顛的跑了過去,當下一擺手就要跪下。
劉先生又拿著一把長尺,製止了他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