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色跑車駛入庭院,安喬踩著高跟鞋,探身而出。
玄關處,紅色的高跟鞋極為刺眼,還沒上樓,耳畔便傳來一陣忘我的叫聲。
“啊……阿澤……用力……”
安喬眉頭蹙了起來。
這個該死的韓宇澤,每次惹了一身的麻煩讓她來擦屁股不說,現在居然還把外麵的女人堂而皇之帶到家裏來,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
她不耐煩地上樓,用力的拍了拍。
“韓宇澤,給老娘滾出來!”
房門開了,出乎意料的快。
白色浴巾裹著男人那線條分明的腰,胸膛是誘人的小麥色,上麵留著幾枚女人火熱的唇印,慵懶地倚著門框,衝她挑了挑眉。
“有事?”
安喬皮笑肉不笑地說,“麻煩你們辦事的時候小點聲,不知道的,還以為是非洲大草原上的動物在狂野交配。”
“嗬。”
韓宇澤笑了,俊逸的臉故意向她湊近了幾分,挑釁般的語氣,“生氣啦?生氣可以離婚啊。”
哼,人長的醜,想的倒挺美!
安喬忍著往那張可惡的臉上打一拳的衝動,故意一副笑眯眯的樣子。
“離婚?為什麼要離婚呀?韓先生瀟灑帥氣又多金,是無數少女的夢中情人,我安喬有幸成為你的妻子,做夢都能笑醒,人家怎麼舍得離開你呢?”
“好,好得很。”韓宇澤耐著性子,故意刺激她,“那你就等著瞧吧,今後,還有的受。”
“我等著。”
安喬扭頭走了幾步,喚過家裏的女傭,“對了,以後記得把我的衣服和他分開洗,碗筷餐具也要單獨用一套。”
女傭聽的費解,搔搔頭問,“這是為什麼啊,夫人?”
安喬望向身後的男人,笑眯眯地說,“韓先生如此風流,萬一哪天染上什麼奇奇怪怪的病,也不是不可能,以防萬一嘛。”
“安!喬!”
身後傳來一陣暴怒的吼聲,安喬笑著關上門,靜靜地倚在門上,唇角這才泛起一絲若有若無的苦澀。
她和他的婚姻,早已名存實亡。
結婚整整一年,他從來沒碰過她,給她的隻有無盡的冷暴力,這就算了,他甚至還開始在外麵和野女人亂來,越來越出格,越來越過分,不斷挑戰她忍耐的極限!
安喬苦楚地笑了笑。
也罷。
既然不能相濡以沫,索性就像現在這樣,相互折磨吧。
門外,韓宇澤臉色沉沉地回到了房間裏,徑直走向沙發坐下,眉眼滿是煩躁。
他瞥了一眼床上的女人,“繼續叫。”
女人委屈巴巴地看著他,“阿澤……”
“叫大聲一點,沒聽到麼?”
女人欲言又止,屈辱地咬了咬唇,一個人在床上忘情地叫了起來,就像之前那樣。
“啊……阿澤……受不了了……”
……
這一夜,安喬翻來覆去,睡的很不安穩,因為隔壁的叫聲一直持續到深夜,聽的人心煩意亂。
翌日,她遮住了黑眼圈,直奔商業街奢侈品區。
心情不好的時候,她就會選擇出門購物,而且的確有效。
隻見她眼都不眨地取下標簽上掛著一串“0”衣服,再隨手扔到身後去,一直緊跟著的兩個店員總是能及時又穩穩地接住,在她們眼裏,這就是一尊行走的搖錢樹。
她不緊不慢地挑選著,一邊拿著手機和韓母通話。
“安喬,今天是媽的生日,你和阿澤有空回來嗎?”
安喬觸摸著衣服的麵料,笑著說,“我倒是有空,至於他,就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