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的血 跡太過於鮮豔太過於妖豔,讓他幾乎隻覺得自己都快要死了。
韓宇澤著急的坐在外麵:“安喬,你千萬不能死,千萬不能死……千萬!”
……
好在半個小時之後安喬被推了出來,全身上下插滿了管子,手腕上那道傷口一直被厚重的紗布給包著,要是再晚一分鍾,那天的安喬真的就死了,
想到這裏韓宇澤每次看到那紗布都會忍不住的害怕。
“怎麼會突然顫抖?”
醫生摘下口罩,麵色嚴峻:“韓總,身體特征顯示沒問題,病人之所以這麼久沒有醒過來的原因是因為她的心理問題,她在強迫著讓自己不要醒過來,剛剛在發抖也是因為本能反應。”
“她在夢中,應該感受到了令她恐懼的東西。”
恐懼到顫抖!
韓宇澤準備去拉住安喬的手,瞬間就縮回了,神情複雜地看著麵前的人。
所以安喬在夢中感受到恐懼的人,是自己嗎?
“安喬,對不起。”
醫生將安喬推回病房,韓宇澤這一次沒有進去,而是在病房外麵守著。
秘書走了進去看了一眼,確認一切安好之後又走了出來,看著麵前的韓宇澤彙報:“總裁,體征已經沒有問題了,剛剛醫生也說了一切恢複正常。”
韓宇澤雙手捂著嘴,緊緊的皺著眉頭,眼睛充血:“你說,她要是這一輩子都醒不過來了怎麼辦?”
“不會的,安喬小姐一定會醒過來的。”
這話就連韓宇澤自己都不太相信了,他自嘲:“罪魁禍首明明是我,我是用了偏激的辦法想把她留在身邊,我隻是太愛她了,我不想讓她離開我,可為什麼她要用這樣的方式離開我呢?”
一個接連一個的問題,讓秘書不知道如何回答,她隻是靜靜的看著韓宇澤。
韓宇澤拳頭捏得越來越緊,最後一個用力,將所有對自己壓抑的氣全都發泄在了麵前的牆壁上,一拳打上去,牆壁沒事,他的拳頭卻破了一大個口子,
鮮血流在潔白的牆壁上,讓韓宇澤瞬間就幹嘔。
“總裁!”
韓宇澤忍住眼淚:“我沒事,楚夢蘭找到了沒有?”
秘書緊張的回答“沒有。”
“安家的人呢?”
秘書搖頭,最後換來韓宇澤低沉的吼聲:“找!就算把這座城市翻個遍,也要把他們給我找出來!”
別墅裏,黑乎乎的一片氣壓低的猶如這好像是一座墓地,根本沒有任何人生活的氣息。
正準備開燈,一道清冷的聲音卻響起:“別開燈。”
這聲音已經明顯的不對,韓宇澤奇怪的走了過去,卻看到了唐靜雅一個人縮在角落裏,並且麵前擺滿了酒瓶的模樣。
她的頭有些歪歪的垂著,看上去喝了不少的酒,韓宇澤順勢蹲下。
“怎麼啦?”
唐靜雅沒說話,隻是搖了搖頭。
又想起他們的婚禮已經拖延了三個月,大概也是因為這個事情,所以又讓她難過了吧,雖然唐靜雅不說,不過韓宇澤心中卻能明白。
韓宇澤抱歉的看了她一眼:“靜雅,你再等等,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