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繼被張華、王海欺負,我的心裏變得懦弱,有一點風吹草動就會覺得是不是有人要打我,我整個人變得敏感,我甚至自卑。
我沒有了以前的意氣奮發,也沒有了以前光芒,留給我的隻有害怕。
我國經曆了八年抗戰,人口銳減,我黨執政以後勵精圖治,我國大地煥發了新的生機,那些缺失的人口迅速得到補充。
沒有一個合理的增加措施和策略,導致人口無節製的增加,開始的時候還不顯端倪,隨著時間的增加,大量人口帶來的弊端突顯,我國的國土資源一共就那麼多,人口大量的增加,資源顯得有些緊張。
在迫於當時經濟上的壓力,和社會上的矛盾的情況下,政府出台了新的政策,計劃生育。我爸媽當時身為一個黨員肯定是積極的響應政府的號召,也就導致了就我一根獨苗。
那時候政府提倡生男生女都一樣,但是我國曆史以來都有重男輕女的思想,在大城市還好,可是在我的小縣城就不行了,那些生女兒的家裏肯定是要生兒子的,可是政策又不允許怎麼辦,那就偷著生唄。
偷著生政策也是不允許的,生二胎是要交罰款的,那些家裏有些資本的還好說,交了罰款就沒什麼事了,可是沒有資本的怎麼辦,隻能拿家裏東西頂了。
大軍家裏兄弟三人,在當時來說很厲害了,稱得上是人丁興旺,可是政策在哪裏擺著總不能視而不見吧,所以就對大軍家裏采取了政策。大軍家裏弄了一塊宅基地,經研究決定那宅基地頂罰款。
大軍家裏沒有錢,稱得上是家徒四壁。俗話說得好,半大的兒子吃死老子,大軍兄弟三人長得極為雄壯,每人一頓飯要吃六個饅頭,當時的條件不好,個人溫飽還不成問題,但是人一多想要吃飽就不是那麼容易了。
政策的執行免不了發生衝撞,當時我媽身為縣長肯定要鐵腕執政,大軍家裏拒絕響應政策就被拘留了。我媽也不是惡人,實際考慮到大軍家裏的情況,也沒有為難大軍的家裏,隻是對其進行拘留教育,在看守所裏我爸也沒有為難人家,該吃的該喝的一點沒缺人家的,大軍家裏也知道當時的情況,並沒有記恨我父母,甚至有些感激,他不是沒有見過被整的半死不活的人。
對大軍的父母教育了一段時間就放了,因為大軍的家裏有些曆史遺留問題,在還沒有出政策之前,大軍家裏就已經有大軍和大軍的哥哥,還有一個三歲的弟弟,這些都是沒辦法的,最後大軍家裏的宅基地還給了他家,戶口也給大軍他們上了,大軍的父母很感激政府,積極主動的參加勞動,在我媽調任的時候,親自把那些錢交給了政府。
大軍就是那個時候跟我有交集的。大軍生來就力氣大,可以說得上天生神力了,他家養牛,從小跟牛一起長大的大軍,可以和公牛角力。我是聽說過大軍的,大軍就是一個禁忌的存在,不過那時候我們兩個班,跟大軍沒什麼交集。
王海仗著自己的哥哥,平時沒事就欺負我,這導致我本來好一點的生活又被打亂了,我就是一個麻煩的代言。誰想惹麻煩?沒有人想惹麻煩,所以我自始至終都是被隔離的。
王海不知道什麼時候和張華搞到一起了,他們怎麼說的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他們最後決定一起整我,張華對我本來就有舊恨,一直以來擔心被叫家長的問題,所以就沒怎麼為難我,隻是把對我的仇恨埋在心底。
張華見王海欺負了我這麼久,我也沒有告訴老師,也動了心思。那天放學張華和王海雙雙攔住了我。
王海‘文龍,去,給我買兩包辣條,再給我拿兩個冰棍’,王海囂張的對著我說道,張華也在一邊,張華在那抱著膀子冷眼看著我。
‘我沒錢’,我其實身上是有錢的,我媽剛給了我五塊的零花錢,那是我一個月的零花錢,我攢著錢是準備買四驅賽車的。
王海上來對我就是一巴掌,我的臉上火辣辣的,我忍著眼裏的淚水,眼睛發紅的看著王海。
王海‘看什麼看,草泥馬的’,王海對我進行了毆打,打了一陣王海對著張華說道‘看什麼,上來打啊,這傻吊就是個軟蛋,你怕什麼’。張華也沒說什麼,跟著王海一起打我。
我被打了,比起自己身上的疼,我更恨張華和王海。
王海和張華嬉笑著離開了,隻留下跌坐在地上的我,也不知道張華跟王海說了什麼,隻見王海笑著,大聲的說道‘他要是告訴老師,我也不怕,到時候讓我哥來就行了,我就說我媽跟我爸打工去了,正好我哥來了,再打他....’。
王海和張華心裏還是害怕的,王海這麼大聲的說是說給我聽得,他這是在有意的威脅我,怕我告訴老師。
我本以為他們兩個打我這一頓就算了,誰知道往後的日子更過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