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慈慈當服務員第一天還當的興致勃勃的,非常有幹勁兒。不過幹了一會兒之後就感覺肩膀兩側附近還挺疼的,主要是端茶遞水看起來不累,但次數多了也挺累的。
不過戰慈慈並不太後悔,這就是她想要體驗的人生啊。比起每天被關在城堡裏,每天麵對那些熟悉到一根頭發絲都認識的生活來說,她情願累點。
可惜。
“怎麼回事?發生什麼事情呢?”剛給某個包廂送上果盤的戰慈慈回到前麵,就聽到了一陣騷亂。
她好奇的張望過去。之前帶著她的經理正站在一個男人麵前,那個男人很溫和的看著她,說著什麼話。但是經理額頭上的汗水還是不斷的冒出來,戰慈慈認出來那就是戰飛。
戰飛果然還是來找她了。
她擠開人群,在別人不滿的神情下跑了過去,這些別人不滿的神情迅速變成了驚悚。
“哥!”
戰慈慈可很清楚戰飛是個什麼樣的人,別看他對人態度溫和,但是他總是戴著一張人皮麵具一樣。對上畢恭畢敬對下溫和有禮,像是沒什麼脾氣的人。可隻有戰慈慈才知道這個人的脾氣有多麼的古怪,她不希望因為自己害的這家酒店開不下去。
經理聽到戰慈慈的稱呼抽了一口冷氣,鼓起勇氣抬起頭看著這個麵容普通,但眼瞳透著妖冶之光的男人,“戰先生,我真的不知戰小姐是您的妹妹,要是我知道了給我一百個膽子我也不敢讓她來做服務員啊。”
戰飛疼愛的撫摸著戰慈慈的黑發,“沒關係,她太貪玩了,總是想著要體驗人生。”說著他轉過頭看著戰慈慈,“你看,把人家給嚇到了吧。”
“我……”戰慈慈還想跟戰飛辯駁兩句,戰飛輕輕的湊到她的耳邊小聲的說道,“妹妹這麼乖,應該是不會想看到這家酒店的下場,對吧。”
戰慈慈果斷的不說話了,戰飛重新站直了身體,拍了拍戰慈慈的背部,領著戰慈慈走了出去。
她一走身後的人發出了驚悚又害怕的質疑聲,但也有些後悔沒有在短時間內跟戰慈慈攀好關係的。
戰飛打開車門推著戰慈慈上了車,戰慈慈踉蹌了一下還是上了車。
黑色的跑車在大道上雷馳的奔跑著,速度非常快。
戰飛坐在後座位的皮沙發上,打開小冰箱掏出了飲料遞給了戰慈慈,“別生哥哥的氣。”
他平日是不讓戰慈慈喝這些東西的,總說是垃圾,會讓戰慈慈身體不舒服。
戰慈慈沒有接,搖著頭,“我不喝的,我、我喝水就好了。”
戰飛笑容更加溫柔了,“妹妹真乖。”
他搓了一下臉,臉上的皮膚忽然變得皺巴巴了起來。戰慈慈看到眼前詭異的一幕沒有任何驚訝,早在很久之前他就知道戰飛出門絕對不會以自己的真實麵目出現的。
戰飛長相俊美甚至頗為妖冶,這樣的男人走在大街上回頭率絕對是百分百的。可這樣一個男人出現在公眾的眼裏居然是以普普通通的形象,戰慈慈曾經好奇的問過,但得到的隻是戰飛輕輕的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