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膚相熨的觸感刺激著顧長歌,她忍不住的開始顫抖,好聽的呻吟不受控製的從鮮紅的唇瓣逸出來。
可能是因為藥性的催發,顧長歌的雙唇紅豔豔的像是一朵盛開的玫瑰,誘人采擷。
“顧長歌。”
淩奕寒在這樣一觸即發的時刻,硬生生的停了下來,他的掌心帶著顧長歌喜歡的溫度停留在了她的小腹上。
他的另一隻手強迫的固定著顧長歌的頭,讓她看著自己。
“我是誰?”
身體裏翻湧的驚濤駭浪讓顧長歌難過的想哭,可是淩奕寒卻偏偏在這個時候停下來折磨她。
“你是淩奕寒啊,你還能是誰,唔,我好難受,為什麼會這麼難受?”
顧長歌胡亂的在淩奕寒的頸側亂蹭,她好看的眼睛裏霧氣蒙蒙的,真的委屈的快要哭出來了。
按理說顧長歌和淩奕寒都是習武之人,不應該這麼輕易的被媚藥給弄成這樣。
可是顧長歌剛剛受了很重的內傷,現在的身體狀況連個普通人都不如,而淩奕寒?這藥就是為淩奕寒量身定製的。
針對他修習的內功,讓他一開始毫無察覺,就算是發現後,隻要一運功抵抗就會導致藥性入體。
“顧長歌,你知道你自己現在在做什麼嗎?”
淩奕寒狠狠的把顧長歌壓在床上,雖然他也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但是有些事情他就是執著的想要問清楚。
她在做什麼?顧長歌非常無辜的看著淩奕寒,她或許知道吧,但也可能不知道,她隻知道她現在非常渴望眼前這個男人,不計後果的渴望。
“我想要你……”
顧長歌將自己滾燙的臉頰的貼在了淩奕寒的手背上,大膽而火辣,或許是被藥物控製了神智,也可是把身體內最深處的放縱給勾了出來。
“記住你剛剛說的話。”
淩奕寒溫柔的俯下身子,灼熱的呼吸惡意的噴在顧長歌的腦後,引起她一陣的顫栗。
顧長歌從未經人事,但是淩奕寒卻是“閱人無數”了,他刻意的引導她,讓她在他身下綻放出最美的姿態。
可是當身體完全契合的時候,他卻愣住了,其實顧長歌沒有多疼的,他刻意的溫柔賠上藥物的驅使,她沒有那種撕裂般的疼痛感。
但是淩奕寒卻完完全全的愣住了,他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身下這個意亂情迷的女人,她竟然還是完璧之身?
他占著但是不動,讓顧長歌難過的想要抓狂,又是忍不住狠狠的咬上了他的脖子。
淩奕寒最後殘存的一點理智也被完全的蠶食掉,夜色才剛剛拉開帷幕,十月的天很涼但是攔不住春宵帳暖。
“王爺,您止步,皇上有吩咐,不論任何人都不允許進去打擾。”
崔安很是盡責的攔住了神色匆忙還有些驚慌的淩逸,皇上果然有未卜先知之能,知道有人會過來打擾。
“我有萬分火急之事要見皇上。”
如此寒冷的晚上,淩逸卻是急的一頭大汗,隻因為剛剛送林夢回去之後他才想起來一件很嚴重的大事!
淩霜閣的那盒龍涎香中被他摻入了浮世清歡,那時不過是臨時起意,但誰知竟然就忘了這件事了,要是皇兄點了香!那可就玩了。
“無論在緊要的事情,等明日早朝說也不遲嘛!皇上的脾氣王爺也不是不知道,都說了不讓打擾了,老奴也不敢去通報啊。王爺你就別為難老奴了,大晚上的也挺冷的,先回去吧,無論什麼事,明天再說也不遲啊。”
崔安賠著笑,看淩逸這麼失態的樣子就知道不是小事,但是天大的事現在也不能進。
“我真的有要事,必須要和皇上說,裏麵燈火還亮著,皇兄應該還沒睡,你要是不肯通報,我自己去說!”
其實淩逸也不是一定要進去的,如果皇兄沒有點香那自然是最好的,如果點了,現在進去也晚了,說不定還能撞上活春宮。
他當時怎麼就那麼糊塗呢?
“王爺!你別為難老奴了成不?你這要是闖進去了,那老奴怕是見不到我明天早晨的太陽了!”
崔安死死的攔著淩逸,門口守著的禁衛軍也都圍上來了,就差拔劍了,淩逸要是硬闖絕對會打起來。
這些禁衛軍都是淩奕寒身邊最信任的,要是真打起來了,就算他是王爺也絕對不會留麵子的,而且他還會落得一個大逆不道的罪名。
“王爺,您現在能有什麼重要的事?天災還是人禍還是軍務?王爺,今兒還沒過去呢,還是您生辰,何必給自己找晦氣?”
崔安勸的那叫一個苦口婆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