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幹嘛?”
顧長歌瞬間就慌了,她怎麼忘記了自己眼前這個男人雖然禁欲,但怎麼說也是一個血氣方剛的男子,這孤男寡女的,很容易出事。
“我?”淩奕寒邪惡的靠近顧長歌的耳朵,惡劣的向裏麵吹氣,激的顧長歌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你說我想幹什麼?”淩奕寒的聲音裏充滿了魅惑,顧長歌是沒有想到的,他平時那麼一個冷若冰霜的人竟然能把整個人都化身為誘惑。
難道說本性如此?隻是平時強行抑製住了?
“我怎麼知道?”顧長歌覺得這個事態的發展有些走偏了,故意偏過頭不去看他,但是他卻得寸進尺的磨蹭著他耳後的肌膚。
顧長歌忍住自己的戰栗,真的覺得全身都無力了,她咬著牙讓自己看起來冷冰冰的,“你有什麼話能不能好好說,我這樣很容易從馬上摔下去。”
顧長歌的側臉貼在馬脖子上,那種粗糙的觸感磨的她臉疼,可是另半張連卻籠罩在淩奕寒溫熱的氣息中,那冰火兩重天的感覺快要把顧長歌給逼瘋了,但是淩奕寒似乎並沒有放過她的樣子。
“我不會讓你掉下去的,你要相信我。”淩奕寒的唇滾熱的劃過顧長歌的脖子,那種親密的熨帖逼得顧長歌本來就沒有很清醒的頭腦越發的昏沉。
這樣下去可不是辦法,“淩奕寒,你到底要怎麼樣!摔下去不死也是殘啊,你想廢了我也不要用這麼卑劣的手法吧?”
顧長歌一直以來的聰明勁兒在這個時候卻散的盡了,臉紅的樣子看在淩奕寒的眼裏甚是可愛,“你覺得我想廢了你?那你有沒有本事逃脫呢?”
那股滾燙的觸感從脖子一直往下,顧長歌想要掙紮,但是卻無能為力,因為她的雙手被淩奕寒給緊緊的禁錮住了,而她現在的身體又虛弱的不足以與他一戰。
她狠狠的咬了咬牙,眼睛再次睜開的時候裏麵再不是掙紮,而是流轉著一層層的秋波。
“今日漫天繁星,月光昏暗,這條路又鮮有人至,不做些什麼確實是良辰美景虛度。”
顧長歌的聲音媚的滴水,與淩奕寒周身散發出來的火熱不謀而合。
一路而下的淩奕寒猛地停在顧長歌鎖骨的位置,這丫頭是想用反間計嗎?
“啊!”顧長歌沒有想到堂堂的楚皇殿下竟然會咬人,他一口咬在她的鎖骨上,又酥又麻。
“你我來日方長,良辰甚多,我怕在這裏折騰你一通,你便直接病死過去了。”淩奕寒勾了一下顧長歌的下巴,把她給拉了起來,那個樣子就像是給了她多大的恩典一樣。
雖然顧長歌心裏非常的不爽,但是好不容易從虎口逃脫還是乖一點比較好。
“你這樣抱著我騎馬不會累嗎?不如我坐到你的身後去,我抱著你吧。”現在這個樣子顧長歌是完全陷在淩奕寒懷裏的,她沒有絲毫的主動權,讓她有點小小的不安。
“我現在對你沒什麼興趣,你好好待著吧。”
淩奕寒的聲音又恢複了慣有的清冷,連眉目的神情都變回去了,顧長歌仔細的聽著他那張臉看了好久,真的有點不敢相信眼前這個人和剛才那個孟浪的調戲她的人是同一個人。
兩個人之間安靜了很久,久到給了顧長歌足夠的時間去把心緒給理清楚。
“此次回到邊城,陛下是打算讓我留在您的身邊還是回到慕容憬的身邊去。”
顧長歌字斟句酌,那日夕陽下慕容憬同她說的話由言在耳,她是個貪心的人,如果能獲取多方的勢力那自然是好的。
更何況她能感覺到慕容憬對她的不一般,這是可以利用的點,雖然這樣她會變得卑鄙。
“慕容憬對你很是不一般,若是你潛伏在他身邊,就算是被他察覺,也不會對你怎麼樣,他更想留住的是你這個人。”
顧長歌垂著頭,聽淩奕寒說這樣的話,笑了,“這其實從一開始就是陛下安排好的對嗎?必須是我,這也是陛下提前帶我出宮的重要理由。”
顧長歌看著自己掛在胸前的那塊血玉,那一日綠衣搜她身的時候,不知是為何鬼使神差,她把這玉緊緊的攥在手上,隻是不想被人奪去。
她笑得很甜也很苦,淩奕寒的心思深沉似海,她自己,甚至都不知道何時與慕容太子有過瓜葛,而他卻清楚的知道,安排好了每一步棋。
可能是因為氣氛突然變得太過沉寂,淩奕寒竟然親自開口轉換了話題。
“聽說你小時候因為身體羸弱被送到了百華山的寺院裏去調養身體,在百華寺住到了十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