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雪如對冷清秋有意一事,溫念有所了解,如今聽宴靳南打趣兩人,杜雪如滿臉不自在,臉頰卻是微微泛紅,兩個男人都沒注意到。
唯有溫念心思一動,突然接著宴靳南的話,半是打趣半是認真的開口:“清秋,你現在也到了該考慮婚姻大事的年紀了,就沒有什麼想法嗎?”
冷清秋像是沒想到溫念會突然有此一問,愣了一下,然後微微一笑掩去眸底那一絲苦澀之意,“我目前醉心於音樂,無心考慮這方麵的事情。”
“我也隻是想著有一個人陪在你身邊也好。”
溫念理解冷清秋對音樂的執著,他目前的心思都放在音樂上,不願意談別的也無可厚非,但她私心裏還是想要再幫杜雪如試探試探冷清秋的態度。
冷清秋沉吟片刻,沒有想太多,更沒看見杜雪如小心翼翼觀察他態度的模樣,驀地苦笑一聲答道:“若等到有緣人,到那時再考慮也不遲。”
溫念心裏歎了口氣,和杜雪如對視一眼,無奈地搖搖頭。
杜雪如心情很是低落,接下來的表現始終魂不守舍,引得和溫念錄完歌的冷清秋都不禁多看了她幾眼,他還特地關心了杜雪如幾句。
杜雪如怕冷清秋看出自己的情緒,幾句話遮掩過去了,心裏反倒還因為冷清秋的關心有些竊喜。
溫念把一切盡收眼底,頗感無奈。
回去的路上,宴靳南不滿的和溫念抱怨她今天太過關注冷清秋,他表示自己非常不開心。
“宴靳南,你不要胡鬧好不好?”溫念頭疼的扶額,宴靳南察言觀色的本事一流,怎麼可能沒看出來杜雪如的心思。
聞言,宴靳南忍不住一聲輕笑,而後正色出聲道:“他們之間的事,何須你去操心,感情上的事,得要他自己想明白才行,強扭的瓜不甜。”
溫念似笑非笑地瞥了宴靳南一眼,“強扭的瓜不甜?”
“咳,”宴靳南掩唇輕咳一聲,“以前的事咱們暫且揭過不提,凡事該講個水到渠成。”
溫念不置可否,“能幫上忙就幫一幫,我也希望看見自己的朋友可以幸福。”
第二天,楊好在公司樓下抹黑溫念的事就傳到了網上,那些叫罵的人越發肆意,又是一番腥風血雨的口水戰。
而宴靳南送溫念去公司後,自己在路上就接到特助的電話,說是蔣睿成在公司等他有生意要談。
“好,我馬上就到公司,在此之前,你可給我好好招待蔣公子。”宴靳南掩去眸底的深思,淡淡地吩咐特助。
到了公司,宴靳南卻並不著急去見蔣睿成,反倒回辦公室處理公務,把蔣睿成晾在休息室。
蔣睿成等了許久不見人,時不時就去詢問特助宴靳南到底什麼時候到,一個小時之前那特助就告訴自己宴靳南在路上,如今遲遲不見人。
又過了半個多小時,蔣睿成麵上的淡然就快要繃不住,也反應過來宴靳南這怕是故意給他下馬威。
他心中雖然惱怒不已,可這是他主動找上門來,就怪不得別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