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書咽了口口水,把孟子義助理說的話原封不動的轉述一遍。
“孽子!他給我玩心眼?他沒有通過我的考驗,不配再管家族的事情?”
孟天祥冷笑連連,氣得直接火冒三丈,手中都茶盞最終難逃被摔的七零八落的厄運。
“孟董,您不要動怒,當心氣壞了身體。”秘書謹小慎微地開口安慰。
孟天祥深吸一口氣,又緩緩吐出一口濁氣,心裏難掩的怒意才稍微壓下去,“他這是逼著我給他繼承權啊!”
確實,孟子義讓助理說的話,大有一種得不到繼承權,就別想他回去幫忙處理事情的意思。
若放在以往,孟天祥根本不必受自己兒子都威脅,隻是今時不同往日,現在孟家麵臨這麼嚴重的經濟危機,孟子謙被抓,孟家的合作商也走得差不多,他孟天祥一個人根本不足以應付。
他沉著臉,讓秘書先下去,自己則繼續思考著接下來的對策,如果實在沒有辦法,也隻能……
與此同時,吃完飯回家的溫念,突然接到了一通未知來電。
她和宴靳南對視一眼,也沒顧忌什麼,直接接通。
原來是孟子義。
“宴夫人,我這次是帶著絕對的誠意……”
他沒有拖泥帶水,直接道明自己的來意,和上次一樣,是尋求合作,這次溫念沒有直接拒絕,似乎來了一些興趣。
孟子義再接再厲,說出了自己的籌碼,隻要事成,以後孟家就歸順依附於宴氏,絕無怨言。
“我孟子義說到做到,決不食言。”
這是個讓人非常心動的籌碼,溫念下意識看了一眼宴靳南,見他麵上表情似乎並沒有太大的變化,非常冷靜的樣子。
“我還需要考慮考慮,更何況,你空口無憑,我也沒辦法相信你說的話。”
溫念又和孟子義周旋半天,宴靳南見時機成熟後,直接接過電話,表示自己答應孟子義的合作,等孟子義一回去,就恢複孟家的資金供給。
孟子義欣喜若狂,掛斷電話後,臉上誌得意滿的表情持續了許久。
歸順宴氏又如何?隻要榜上了宴靳南這座大山,日後孟家在他手上一定會更加強大。
現在,他就隻需要等著孟天祥那邊鬆口了。
第二天是周末,溫念在家陪宴靳南和宴離。
宴離一個星期回一次家,這麼長時間沒有見到溫念,昨晚回來的時候差點沒高興得哭出來,哀怨的小眼神一直落在宴靳南身上,好像是在責怪他,為什麼要讓自己讀什麼寄宿學校。
隔天早晨,溫念為了補償宴離,一大早就起床親自給宴離做飯,一大桌子都是宴離愛吃的東西。
宴靳南沾著宴離的光,又嚐到了溫念的手藝,回想起上次溫念替他做飯,兩人最後……
讓人回味無窮。
察覺到他赤裸裸的眼神,溫念臉頰不自覺泛紅,嗔怪地瞪了他一眼,大白天他腦子裏在想些什麼呢!
宴靳南回以無辜一笑。
隻是,吃完飯,溫念臨時接到杜雪如的電話,有一個通告著急需要她過去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