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靳南的傷口雖然很深,但是沒有傷到筋骨,隻是看著非常嚇人,還是縫了很多針,這段時間都不能亂動,以防傷口裂開。
溫念不想把照顧宴靳南的工作假手他人,尤其擔心劉允兒鑽漏子,把所有工作能推的都推了,不能推的就帶到病房來做。
宴靳南這段時間也沒有閑著,公司的一應事務也都沒有落下。
兩天後,宴靳南接到特助的電話,接完後,臉上稍顯沉重。
溫念敏銳察覺到他情緒的變化,知道特助說的一定是非常重要的事。
“怎麼了?”
宴靳南緊抿著唇,好半天才歎口氣,說道:“查到了那天晚上的一些消息。”
“那天的事果然有貓膩?”
“嗯,那天射擊的人似乎和鬼麵人有關,但是沒有找到和劉允兒有關的直接證據。”
說到這裏,宴靳南表情頗為嚴肅,也對鬼麵人極其背後的家族多了幾分忌憚。
“難道就這麼算了?”溫念心疼宴靳南為了自己還劉允兒的這一刀,本來他該什麼事都沒有。
“當然不能就這麼算了,該還的,遲早會讓他們還回來。但現在還不行,他們在暗處,我們在明處,要是我們貿然行動,非但解決不了問題,或許還會……”
宴靳南麵色凝重,想到某些可能性,更顯得嚴肅。
“那你先安心養傷,不然我再派人去查一查……”
溫念話還沒說完,宴靳南就出聲阻止,“不,你千萬不要擅自行動,這段時間尤其要小心。”
“可是……”
宴靳南知道她是想和自己分憂,可鬼麵人和他背後的家族著實讓人心有墜墜,溫念一個人根本無法和他們抗衡。
“一切等我恢複之後,我們在一起麵對,好嗎?”他稍稍放軟了語氣,溫聲開口。
“好吧。”
之後幾天,溫念就一直陪著宴靳南,衣不解帶地照顧他。
宴靳南既享受,又覺得溫念有些大驚小怪,這樣顯得他好像傷到的不是肩膀,而是殘廢了似的。
“宴總,宴夫人,有人想進來探望。”
有護士進來,看著門口的劉允兒,她已經看見這姑娘出現在這裏好幾次了,每次都吃了閉門羹,卻還是不死心。
她剛剛來給宴靳南換藥,劉允兒就拉住自己,讓她帶句話。
聽完護士的話,宴靳南沒什麼反應,無關痛癢,直接被他忽略了。
溫念微微蹙眉,“你告訴她,我們之間已經兩清,希望她不要再來打擾我們。”
這幾天劉允兒幾次三番跑到病房外麵,前兩次還想直接硬闖,被宴靳南的人攔在外麵之後,索性換了方法,人照舊來,隻是裝起了可憐,來往的人看了都忍不住同情泛濫。
護士尷尬地給宴靳南換完藥,推門離開,看見門口守著的劉允兒,忽視她期期艾艾的眼神,就直接離開了。
“讓我來瞧瞧,這病房裏是不是打翻了什麼醋壇子,怎麼給我聞著一股子酸溜溜的味道?”
蘇臨昀推門走了進來,他來的時候剛好和憤憤然離開的劉允兒撞個正著,被殃及無辜瞪了一眼。
蘇臨昀表示自己非常無辜,遭受了牽連,一進來就忍不住打趣起溫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