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辦法,蘇牧隻好放了手,采用一問一答的方式,問問有沒有頭疼腦熱不舒服的?
江臨雪老實的回答了幾句,後來問到了傷口,江臨雪皺了眉。
“有時會刺痛,一陣一陣的,有時還有火燒火燎的感覺。”
“一直是這樣還是偶爾?”
“這幾天開始是這樣的!”
蘇牧皺了眉,“不應該啊!如果癢就對了,這個就有點麻煩了。”
都是學醫的,江臨雪也有些擔心,“嗯,我也擔心是不是傷口惡化感染了?”
洛梵一聽傷口惡化感染,心裏咯噔一聲。
上次傷口惡化感染,就昏迷了好幾天,又聽江臨雪說已經好幾天了,立馬就有點氣急敗壞的指責江臨雪。
“幾天了,你怎麼一直不跟我說?”
對他突如其來的壞口氣,江臨雪愣了一下,才輕笑著反問。
“為什麼要跟你說,你又不是醫生?”
洛梵沒想到她這麼說,噎了一下,笑著回了一句,“那是我瞎操心了!”
蘇牧看出兩人有點暗流湧動,就跳出來打圓場,“還是先讓我看看傷口,才能確定。”
洛梵冷笑著轉向蘇牧,有點磨牙,“那是,治病救人的事,還是醫生最專業!”
醫生兩個字,有點咬牙切齒的味道!
蘇牧莫名躺槍!
他是醫生也有錯嗎?
江臨雪不跟你說跟我說也是醫生的錯嗎?
蘇牧一頓腹誹,說著就要解開江臨雪的領口,洛梵卻突然揚聲,“等等!”
蘇牧嚇得頓住,“怎麼?”
既然這麼關心就讓他看啊,一驚一乍是幾個意思。
洛梵嘴角抿的緊緊地,看所有人都是很不理解的看他。
他盯著江臨雪的胸口,想了想才別扭的問蘇牧,“必須要看嗎?”
蘇牧眨眼,再眨眼,突然明白了,重重一點頭,“當然,我不知道傷口的情況,沒辦法對症下藥啊!”
“可是她……”洛梵有些糾結的轉向江臨雪,眼神幾乎寫著你沒穿裏衣,江臨雪也一下明白了。
臉紅了一下,嗔怪了一句,“你在亂想什麼啊?”
洛梵看她泛紅的耳根子,心裏又不由得想起昨晚叫人血脈逆流的一幕來。
他的東西,怎麼能讓別的人看呢?
就算他是醫生!
洛梵轉頭命令蘇牧,“轉過去,走遠些!”
蘇牧納悶,“幹嘛?”
洛梵抬抬下巴叫他走,蘇牧撇撇嘴,隻好走遠了點。
“還有你!”洛梵指指周周,周周也糊裏糊塗的轉身,站到蘇牧旁邊。
小小聲,“蘇醫生,洛少想怎樣?”
蘇牧哼一聲,“鬼知道!”
這廂咬耳朵,那廂就……有些曖昧混亂。
洛梵彎身抓住江臨雪的領子就要解開,江臨雪嚇一跳,呼的一下捂住,跟個貞操烈婦一樣。
“你幹嘛?”
洛梵看她躲開,剛才心裏那把火就更加燒的厲害,勉強壓住,不耐煩的解釋,“我來檢查,說給他聽!”
說著又要解,江臨雪本能的抓的更緊了。
“你會檢查嗎?你又不是醫生!”
醫生這個詞,今天在洛梵這裏是個禁忌!
聽著就刺耳!
尤其從江臨雪嘴裏。
那火又冒了出來,洛梵閉眼深吸口氣,才咬著牙低低反問,“難道你還要他檢查?你忘了你……”
洛梵指指她的胸前,後麵的話憋在嘴邊。
江臨雪明白他的意思,可是,他越這樣,她越討厭。
討厭他,討厭自己。
這就是周周說的占有欲嗎?
對自己的女人的占有欲?
江臨雪衝口而出,“他是醫生,當然他來檢查最合適!”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