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飛又驚訝了，咯吱一腳刹車，“真的要去嗎？”
“這還有真的假的？”
“不怕被打擊了？”
“你不是說了嗎，沒準他能給我出出主意呢！”
李飛點點頭，隨便吧，兩個主子的想法，他都猜不對。
揣摩聖意這事，還是蘇岩有經驗。
蘇岩跟他說，江臨雪說什麼就什麼，不用太強求，洛少問起來，照實說就行。
果不其然，江臨雪不就山，山就主動來就江臨雪了。
江臨雪說什麼就什麼吧。
方向盤一打，一腳油門，直奔洛氏。
已經是下班時間了。
青城一片朦朧夜色，城市點點燈光。
江臨雪站在樓下，仰頭看著高聳入雲的洛氏大廈。
金色的洛氏標誌，在夜色裏，周邊一層燈光。
她好像以前隻在白天來過這裏，夜裏還是第一次。
也可能來過吧，她忘了。
因為每次來，心情都是急躁不安，直奔頂層找洛梵。
從來沒有像今天一樣，用著一種閑適的心情，打量洛氏大廈。
其實應該是著急的，今天的開業儀式跌宕起伏，而假藥案查不到一點眉目。
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此刻站在洛氏大廈下，心卻那麼平靜。
周圍人來車往，下班時間，急著回家。
忙碌了一天，該是休息的時候了。
江臨雪此刻也是那種，忙了一天，也該休息一下。
仰頭往上看，下麵幾層燈火通明
越往上，燈亮的越少。
在往上幾乎是一層全黑。
在最頂那層，燈又是亮的。
燈亮著，代表洛梵在。
江臨雪為這個發現，莫名的有些高興。
李飛停好了車，走過來一看，發現她竟然還在。
看她仰頭看著大廈，也順著看了一看，隨口說道，“下麵幾層是業務部門，最忙的部門，加班最多，所以下了班燈還亮著，越往上，部門越冷清越閑，所以下班也早，關燈也早。”
江臨雪一聽，轉向李飛。
李飛笑笑，“我剛來時，其實很羨慕業務部門的同事，感覺他們每天忙忙碌碌的，很充實，很有成就感！”
雖然隻有幾天相處，李飛話不多，但是句句都能說到點上。
行事低調內斂，但是卻都是深思熟慮過得。
假以時日，不可小覷。
江臨雪笑笑，“那你來我這裏，是有些屈才了！”
李飛無所謂的笑笑，“蘇岩跟我說，跟著你，機會多，升得快！”
“他……這麼說的？”
李飛點點頭，“是，我原先不明白為什麼，不過現在懂了。”
因為跟著她，接近洛梵的機會多嗎？
江臨雪苦笑，“可是你看我跟你家洛少不對盤，我自己都自顧不暇，如果你要我幫你說好話恐怕很難，跟著我，說不定還拖累你的前程！”
李飛眨眨眼，“你真的是這麼想得嗎？”
江臨雪像是被看穿了一眼，轉開眼神，“不然該怎麼想？”
李飛也笑著轉開了話題，“我現在明白蘇岩說的，江源的問題，的確比任何一個業務部門的問題都要多，都要艱難，跟著你的確挑戰更多，學到的也多。”
說完，李飛當先一步，回頭笑道，“走吧！跟著江總，我也能在洛少麵前刷刷存在感！”
江臨雪瞪著他。
卻忍不住笑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