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見與分手7(1 / 1)

陳感的壓抑需要一個地方傾泄,可惜又找不到能夠承載的容庫,所以隻好在心中積壓隻能在恨中漸漸慢慢消化有一種相愛,沒有如此感覺定是痛苦的,就像從有到無至無是有那麼決絕無奈,幸好動彈不得的秋愁就在自己跟前,這種人性裏的苟延殘喘還是有一點滋味伴隨著他神色漸安的好轉,陳感卻又擔心掉下了一地,害怕從此失去的惶恐由不現實的地步逐步向現實的方向過渡,那最後會成為什麼一切答案都已揭曉又隱藏。在看出看不出裏來回輾轉無藥可救無可奈何,勸了自己已經不知多少遍後沉浸下來是那麼難,風吹的外麵高大白樺樹嘩嘩作響,簾子動也好像此時的心動讓陳感無所適應無從思索,仿佛上帝替她安排好了何去何從的道路,可又讓她在這條殊途上猶豫徘徊不前,無論是那麼難去接受的道理和信仰,也不會生拖硬拽把其導向另一個不愛秋愁的借口裏去,人世無常如人間塵煙的肆無忌憚,無孔不入,是否陳感的堅強會有最滿意的歸宿,全部都不得知,隻會順從命理。她的恐慌注定要成為現實了畢竟陳情在得知秋愁的病情後,便立馬急切起來因為陳情知道什麼也阻攔抵抗不了秋愁的好心腸真善良,畢竟秋愁說過他要讓所有自己愛過的女人都始終幸福,無論以什麼方式表達及存在,每當陳情回憶著秋愁說此句話時那天真無邪的樣子,都有心安理得的滿足,心十足感動以及欣慰所以陳情一輩子都不能將叫秋愁的這個男人遺忘,不管是每次自己悲傷或快樂的時候,隻要想起他那就是一種很得意的慰藉。陳情仿佛是一塊有用無用的石頭來隨時隨地填補秋愁的傷疤,隻不過這又是那麼自甘情願,一往情深,秋愁呼喊陳情的名字越來越多,讓本就不安著的陳感內心中如同填堵憂鬱越積越多,漸成病恙之態了,終於這天夜裏病房單獨隻剩下了秋愁與她,她眼裏的秋愁變老了大概一夜之間老了幾十歲,神態之中盡帶憔悴用手去撫摸他的臉秋愁並沒有拒絕而是欲語欲淚的似言似語,不該會有的痛不該會有的恨更加帶著不該會有的愛,一起肆意而來決意而來無意而來。本身的毫無談資到如今變成了毫無意義,人的一生需要的惶恐那麼堅定不移,人的一世奈何的無奈那麼痛徹心扉,安全抵達寂寞的角落直觸心底地是什麼,原來不過為一陣痛的無論是非愛恨,究竟講怎麼樣的謊話才會掩藏真情,在塵世的煙火裏還有沒有寬慰的幸福,陳感見此時氣氛低沉到無法落定塵埃,所以她想問想得到最後答案的話語,那麼趨於明顯著無力,吻他的感覺不該僅限於皮膚的刹那花火一樣來之匆去之快。現在隻餘下反思關於是否要求感覺過了份,才讓秋愁承擔不起引出了對陳情的死灰複燃,她檢討了自己,用情太執念太深刻,是否對與錯判斷不出各自的位置,終於她不等秋愁微弱喊出她的名字,隨即開口問道,秋愁你還愛我嗎?秋愁用堅定地回答道,愛,深深愛著。接著她不死心問道,你還愛他嗎?秋愁扭過了臉再也不想去麵對陳感,沉默代表了一切可以的言語,在此時成為了全部的方式來表達同種思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