須臾,見著陳軒言的沒啥反應,她的手便在他的麵前晃了晃,心想,這不會是傻了吧?難道是被自己嚇著了?
“若悠,你搜個地址幹嘛要出去啊?”,陳軒言一副無以言語的表情對著蘇若悠。
“這不裏麵信號弱嗎,我就出去,信號強一點啊。”,蘇若悠將左手的食指,指向了左上角的信號顯示,隻有兩格。
“那你以後能不能不要跟我慪氣?”,陳軒言的臉色十分的平靜,聲音如同夏日的暖流且富有磁性,“你知道嗎?我離了你,便不知所措了。”
“陳,陳軒言?你吃錯藥了?”,蘇若悠見著他這副樣子,到還是有點吃驚的。
“算了,還是去吃麵吧,你不是想去吃嗎?”,陳軒言說著,直徑向外走去。
見著陳軒言對自己的態度,蘇若悠倒是沒想太多,換做一般的女人應該會有所察覺,銘感的女人應該會鬧別扭,而蘇若悠這般沒心沒肺的,還在想著吃啥麵呢。
比如有炸醬麵、東北冷麵、酸菜麵、酸辣苕粉、薑湯麵、大排麵、小排麵、青菜麵、雞蛋麵……
蘇若悠握住陳軒言的手臂,略微的高了些聲:“你還記不記得大學的雞蛋麵?”
“記得,你應該挺喜歡吃的。”,陳軒言回想起,“不對,你最喜歡的應該是薑湯麵吧。”
“你還記著挺清楚,雞蛋麵那可是學校裏頭的招牌,可謂是人人都吃過啊。”,蘇若悠說著,那口水直流,“鮮嫩美味的湯汁裏頭有肉沫的夾雜,一根根小麥麵煮熟後勁道十足,盛到碗中,撒上蔥花兒,再添上一個白黃分明的荷包蛋,就可以上桌了。”
望著蘇若悠眼裏放著饞光,陳軒言忍俊不禁地說:“你這吃貨本質還真改不了。”
“本蘇我行俠美食多年,不說得有多少的肚量,可凡是吃過的,這味兒都給刻在嘴巴裏了。”
“誇你幾句就上天,給幾塊不知名的顏料就以為自己是用的是米婭啊?”,陳軒言懟道。
“就說你是不是想在我麵前裝逼,難不成你以為我會用青竹和馬利嗎?”,蘇若悠一甩頭,說道:“真以為我不懂畫材啊,陳軒言,那你可小看我了,本人好歹也有五年的畫齡,也是個小小的畫手吧。”
“行行行,你厲害。”,陳軒言說著,拉起蘇若悠繼續往前走著。
二人走著走著,腳步漸漸地加快,畢竟蘇若悠是真的餓了,她可受不了再飽受饑腸轆轆的痛苦啊,得趕緊找食物來祭拜自己的五髒六腑廟。
走了半個小時左右,進入到麵館裏。
初次見著這麼溫馨的麵館,全部的事物都是木製的,淡淡的木香氣圍繞身邊,很舒服,淺黃的燈讓人心裏暖暖的,很有治愈風。
陳軒言帶著蘇若悠找了一處地方坐下。
“話說,我有點忘記了,你為什麼最喜歡的是薑湯麵啊?”,陳軒言提出疑問。
“因為薑湯麵是我母親給我燒過的,辣辣的,很爽口,每次吃完,都流了很多很多的汗,那個時候,母親就給我擦汗。”,蘇若悠說著,她想起以前一家三口的好時光,那個時候的父親還沒有離開自己的身邊,他每日都會準時回家,親親媽媽,抱抱自己,後來他就走了,這個父親自此媽媽的消失後,就再也沒進入到這個家了,再之後,自己也離開了家。
蘇若悠幻想成了另一副的樣子,想象著父母是個平常的老百姓,是普普通通的商人,為了經商去了遠處工作,隻希望自己能過得更好,她麻痹自己,甚至有一段時間入戲很深,可就是在那一段時間裏,她那久違謀麵的父親給她打了一通電話,這一通電話,讓她回憶起,原來自己還是蘇氏集團的大小姐。
“兩位顧客想吃點什麼?”,一個服務員走過來。
“就兩碗薑湯麵吧。”,陳軒言說著,麵色欣笑著問道:“你在西餐廳回來的時候,幹嘛叫我老公了?”
“我隻不過是為了滿足你的小私欲罷了。”,蘇若悠拿起一杯水,喝了一口後,說:“還有啊,在人麵前我們好歹是合法夫妻,再怎麼樣也不能太生疏了吧。”
“好歹?”,陳軒言委屈著小聲說:“明明都是實實在在的夫妻了,難道是洞房那晚沒滿足老婆?”
“陳軒言,你……”,蘇若悠說著,臉上倒是誠實的紅了。
“算了,不逗你,先吃飯要緊。”
望著兩碗熱騰騰的薑湯麵上桌,蘇若悠的鼻息一嗅,這味道還真不賴。
她隻能說一句話:“陳軒言,謝謝你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