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上,蘇若悠跟昨天一樣,被陳軒言設置的七點鬧鍾吵醒。
但她今日不會選擇大吵大鬧,而是將陳軒言的手機鬧鍾給偷偷關掉。
然後注釋著眼前這個安睡中的男人,跟自己一樣的胸以下的地方用被子覆蓋住了,可他的身子挨著自己是那麼的近,手臂擁住自己的背部,一刹那,覺得莫名心安,仿若他能護住自己一輩子。
也許是盯著看的時間太久了,竟能把陳軒言給看醒了,他睜開朦朧的睡眼,見著蘇若悠正如同一隻小奶貓一樣,用那雙大大的眼睛注視著自己,心下一喜,將搭在蘇若悠後背的手臂往自己懷裏一收,她的人貼緊自己的胸脯,在她的額頭上香香的留了一吻。
“還好,你沒離開。”
聽到這一句話,蘇若悠愣住了,“我能去哪啊?”
“是我做了一個夢,那裏是很美的一處仙境,隔著很寬的河,我看到在河對岸的你,我呼喊你,聲嘶力竭的在叫著你的名字,可最終你走了,絲毫沒有猶豫。”
他靜靜地說著,聲音富有磁性,貫穿著蘇若悠的心靈,所說的這一切,在腦海中行成一個畫麵,她感覺到了他的失落。
“陳軒言,你可別是得了便宜還賣乖,誰知道你這是不是從韓劇裏麵隨便瞎掰扯的,快些起床,趕緊去上班。”,蘇若悠說完,用手輕打了幾下陳軒言的胸,心想,三年沒見,倒是長肉了不少,還挺結實,不錯。
“若悠,你不知道清晨不要觸及到男人最敏感的地帶嗎?否則你就是在玩火。”,陳軒言邪魅著說,一個反身將蘇若悠壓在身下。
“……”,蘇若悠表示無辜,天知道碰一下胸肌,就會讓陳軒言欲火焚身啊,早知道就該安穩些了。
而這時,房外頭的林潔意扣了幾下門,
用著她那略帶清新的小甜音,說:“軒言哥哥,起床了,阿姨說讓你早點下樓吃早飯,好早些去公司。”
聽著這麼的一個聲音,陳軒言的欲火如同被冰水澆滅,眉頭小幅度的皺起,還挺不爽的。
在外麵的林潔意聽著裏麵沒動靜,以為是陳軒言沒有聽到,所以又叫了幾聲:“軒言哥哥,軒言哥哥,軒言哥哥?”
“吵死了!”,陳軒言氣憤的推開門。
“軒言哥哥……”,林潔意看著陳軒言已經穿戴整齊,便說了一句:“對不起。”
“林潔意……不要來叫我起床了,若悠起的挺早,所以她會叫我的。”,陳軒言說完後,就擦過林潔意的身邊,走向了樓下。
但林潔意卻愣住了,她回想起以前,那時候還兩小無猜,他的脾氣有點暴躁,卻在自己的麵前愛收斂些,叫他起床時,他都會罵一句吵死了,自己就隻會說一聲對不起,可他的下一句總會是“林潔意,對不起,我不該罵你的。”
這是第一次,他說了別的話語。
“林潔意。”,蘇若悠走到了她的身邊,望著她那如湖水般透徹的眼眸,竟會有點失神。
“嫂子好。”,林潔意緩過神。
“對陳軒言的好再堅持的久一些,他會感受到你的。”,蘇若悠說著,心想,隻要不是個傻子,都能看出來林潔意對陳軒言的感情,也不知道陳軒言是不是腦子有點瓦特了,居然等了自己三年,要自己是陳軒言,早就對這妹子下手了,好嗎?這要臉蛋有臉蛋,要身材有身材,膚白貌美大長腿,國民初戀都不為過啊。
“嫂子,你是在笑話我嗎?”,聽著蘇若悠的話,林潔意心裏越想越氣,對,你用了三年的時間占滿軒言哥哥的心,而我用了二十多年,都沒能在他的心裏麵安居,現在竟然還讓我堅持?一個插足的第三者,憑什麼對自己說著居高臨下的話!
“啥?”,蘇若悠猝不及防啊,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白蓮花?
“不要再裝了,你這個狐狸精!”
“我……”,蘇若悠十分無語,“那你說說,我一個蘇氏集團的千金,我幹嘛要做狐狸精啊?”
“愛情麵前不分高低貴賤,就算你是蘇大小姐,又能怎麼樣?隻要你喜歡上一個男人,你就會不擇手段的要得到他,你就是這樣硬生生的把軒言哥哥從我的身邊奪走。”
“我說這位少女,你是不是偶像劇看多了呀?”
“我告訴你,我會把軒言哥哥搶回來的,他自始至終都隻屬於我一個人。”,林潔意說完,便邁開腳步,走下樓去。
她很討厭蘇若悠,本以為昨天忍的很好,可以試著放下,結果今天一早,感覺到軒言哥哥對自己的態度真的大不同,心上的這一條裂縫,好像又被撒了一把鹽,完全無法愈合。
蘇若悠則是無比歎息的搖了搖頭,又是一個花季少女的愛情隕落黑化史,自己還是趕緊幫助父親搞垮陳氏集團,趕快脫身來的要緊,畢竟自己的向往是星辰大海,並不是要在小別墅裏麵勾心鬥角的小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