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夜晚,安撫芷萱和胡曉娜之後,張臣一人來到那個詭異的實驗室。為了破開那道道門,張臣還特意帶來了那把鋒利無比的刀。果然,被破壞的門早已恢複原樣,張臣當然沒有選擇直接暴力破開門,現在是在實驗室的外麵,這樣打草驚蛇的事可不是他這樣一個頂級保鏢會犯的錯誤。環顧了實驗室一周,終於,在一個下水道的出口那裏讓張臣找到了進去的方法。當然不能直接進入下水道,這下水道排泄的都是強烈的化學藥品,即使是張臣這樣強悍的男人,也根本抵擋不住藥物的作用。拿出隨身攜帶的隔離服,張臣在下水道中掙紮了半小時才進入了實驗室。實驗室變得空空蕩蕩的,像是從來沒有過人一樣,所有的東西都被搬空,張臣甚至覺得自己是不是來錯了地方。這個神秘人是真的強大,短短幾天,就將之前浩浩蕩蕩的實驗室搬空,看來自己還是小看了這個組織。不過,既然來了,張臣可沒打算就這樣離開,他還是打算偵查一翻,即使是一點蛛絲馬跡也不能放棄,胡曉天可不能白死,張臣發誓一定要為他報仇。張臣首先來到了兵器庫,如果能從那裏找到遺漏的兵器,起碼也不算是白來了一趟,慢慢地摸進兵器庫,忽然傳進張臣耳朵的一些些竊竊私語的聲音引起了他的注意。“老大真是的,讓我們在這裏白等,那個張臣怎麼還敢回來。”“真晦氣,這麼個苦差事怎麼輪到我們幹,油水都被那群小子給占了。”……那個神秘人早就預料到我會來?居然早就留下後手,可惜了,這一群傻子,今天就用你們的血來先祭給我兄弟在天的亡魂。雇傭兵的殺伐之氣襲來,在都市混跡久了,那種在戰場上刀尖舔血的滋味張臣已經很少回憶,不過今夜,這種久違的感覺讓張臣覺得酣暢淋漓。故技重施,張臣從邊緣靠近,尋找落單的人一個個下手,手中的刀再次舔血,似乎它也饑渴難耐,被放在這個角落卻無法發揮它的真正威力,它很不愉快。跟著張臣以來,這把刀才找回了屬於它真正的尊嚴。人群中消失了三個人,這群人才意識到外敵入侵,張臣如約而至。“一起上吧,今天讓你們嚐嚐我憤怒的滋味。”“兄弟們,殺了他,殺了他就有一百萬!”……說著一瞬間一堆人蜂擁而至,張臣被圍在中央,這些人同樣沒有配備槍支,而近身肉搏,張臣從來沒有害怕過任何人。萬軍從中取敵將首級,在麵對這種群戰,張臣當然知道將領頭的人幹掉多麼重要,在混戰中,依然要保持清醒的頭腦是一個雇傭兵所有必備的基本素養。揮舞著手中的大刀,張臣輕易的就將所謂的攔路虎斬下首級,像蜻蜓點水一般,直接欺身到這群混子的頭目身旁。之間他此時掏出了這個實驗室最厲害的殺傷性武器,飛針,可惜,他永遠也沒有發動手裏的飛針,就已經被張臣一個飛身踢限製在地上。拿下他手中的飛針,刹那間,那一幫小混混直接喪失了進攻的勇氣,他們哪裏會不知道飛針的威力。“好漢饒命,放我一馬,你不就是想知道實驗室的秘密麼,這裏隻有我知道,殺了我你永遠也無法掌握這個秘密。張臣玩味的一笑,“是麼!”人群中,不知道誰喊了句:“上,那一盒飛針殺不了我們這麼多人,現在不上,大家都得等死!”泄了氣的混混們受到了強大的刺激,拚了命的往前竄,張臣也絲毫不客氣的釋放了手中的暗器,十幾個人瞬間倒下。“趴著別動,一會我再來收拾你。”說話間,張臣從原地飛快的衝向人群,舉起大刀左揮右砍,半刻鍾,這個實驗室再度恢複了安靜,隻留下滿地的屍體。張臣帶著邪魅的笑容走到剛才提到的頭目麵前,準備問話。“不好,張臣心中暗道。”張臣猛的一轉身,飛針和自己擦肩而過,命中了倒地頭目的眉心,張臣抬頭對視了那人一眼,從那人眼中,張臣感覺到了一股和自己同樣強大的氣息,他一直潛伏在窗邊,直到現在才現身。神秘人沒有停留,而是瞬間離開了實驗室。四周火藥燃燒的聲音,讓張臣突然驚醒,這個地方馬上就會被銷毀,自己要是不迅速離開,必將死無葬身之地。才剛走出實驗室,身後立馬傳來巨響,即使是在黑夜,亦格外明亮,辛虧這裏人跡罕至,否者必然引起恐慌。此地不宜久留,這裏引起的爆炸勢必會迅速招來警察,張臣悻悻地離開,即使做足了準備,自己還是沒有料到對方竟然如此果斷且心機。此行除了殺了幾個嘍囉以外,一無所獲,甚至連唯一的線索都被摧毀了。回到住處,張臣換下了剛才殺戮的衣服,衝洗了一般,立馬回到了徐芷萱的旁邊,現在自己是她的男朋友,不能讓她一直對自己提醒吊膽的。即使張臣刻意隱藏著自己的情緒,可是徐芷萱還是明白了張臣此去無果,徐芷萱並沒有點破,而是很享受地躺在了張臣的身體上。順便氣了氣旁邊的胡曉娜,徐芷萱心裏一陣暗爽。此時的胡曉娜哪裏會注意到徐芷萱的小情緒,沉浸在弟弟死亡的悲痛之中,她現在根本沒有心思調侃張臣。這一晚,過的很平靜,三個人各懷心思一直待到天明。“張臣,我們去上課吧。”徐芷萱的一句話提醒了自己,張臣現在還是一個保護徐芷萱的貼身保鏢,偽裝身份是一個學生,這幾天經曆的事情又將他代入了曾經在戰場上的感覺,他是該收拾下心情,重回學校了,順便可以去請教請教師母,說不定她那裏會有什麼線索。辭別了胡曉娜,張臣帶著徐芷萱來到學校,不得不說,徐芷萱是真的漂亮,剛從病房出來的她根本沒有時間去精心打扮,隻是簡單地塗了下紅唇,就顯得如此閃亮動人,那臉色略微地蒼白感,更突顯出她身上的一股柔弱之美。見到消失幾天的徐芷萱和張臣,學校裏瘋傳的各種傳聞也沒有了聲音。張臣找到了自己的師娘,袁染。“怎麼了,又是你那個老不死的師傅來勸我回去麼!告訴他,沒門,他不親自上門道歉,我是不可能回去的!”“不是,師娘,這次我是真的有事情找你!”“不知道昨晚的新聞你看了沒有,那個實驗室,師娘可否知道?”“該不會昨天那場爆炸就是你引起的吧。”“嚴格意義上來說,確實跟我有關。”“你怎麼會攤入這攤渾水,哎!”“那,師娘你是知道!可以的話把關於這個實驗室的所有消息都跟我說下,我有個兄弟,都無辜枉死在他們手上,這個仇,我是一定要找他們報回來的!”師娘搖了搖頭,好像在思考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