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雁秋緊張地咽了一口唾沫,“那個……那、那不是謙虛麼。”
她當時是為了氣溫素素,表示自己和陸元武真夫妻關係不一般,順便也是對陸元武有那麼點不滿,嫌他整天散發荷爾蒙招蜂引蝶的。現在想的確有點小心眼了,她表麵和陸元武本身就是夫妻,溫素素算什麼啊,是她自己因為外來穿越者的身份而心虛罷了。
她被吻得渾身酥軟,大腦暈乎乎根本站不住,全身的重量就靠在陸元武的臂彎裏。
她和陸元武越是親密接觸,就越是驚異地發現他和前世的陸元武在這種時候近乎成為一個人,他們的習慣、小動作、還有那溫柔而霸道的親吻,都讓她沉溺其中。
在原主的記憶裏,男人是木訥沉默的,在夫妻生活方麵泛善可陳。
可失憶的陸元武不一樣,他看似清冷淡漠,可他動情的時候冷靜克製,卻強勢而溫柔,猶如在她周圍織了一張密不透風的網,讓她無處可逃。
“可以嗎?”他咬著她滾熱的耳垂,嗓音低啞地問。
沈雁秋暈乎乎的,已經不知今夕何夕,什麼可以不可以的,她都不知道是指什麼。
陸元武就把她打橫抱起來進了臥室,用腳帶上門,然後將她放在鋪好的被褥上,合身覆上去。
當她衣服被解開,溫熱的肌膚觸到冰冷的空氣,瞬間打了個激靈浮起一層小小的雞皮疙瘩。
沈雁秋腦子清楚了一瞬,她嚶嚀一聲拽過被子將自己罩住了。
陸元武看著她跟鴕鳥一樣拉了被子隻蓋住頭,雪白的身體卻還在他眼前綻放,他眸色深沉眼底浮起濃濃的渴望,毫不猶豫地親了下去。
“吱呀”外麵傳來院門開關的聲音,還有苗翠雲帶著孩子們回家的動靜。
小北城很興奮,在學著唱收音機裏聽來的歌曲,“滴答滴答,小廣播要開始啦~~”
原本被陸元武親得暈頭轉向的沈雁秋一下子清醒過來,她柔軟的手指攢住了陸元武粗硬的頭發,“孩子們回來了。”
陸元武含糊地應了一聲,卻不肯停下來。
沈雁秋急了,聲音都帶上細微的哭腔,讓他停下來。
陸元武抬頭,輕輕地咬了咬她,嗓音沙啞,“……什麼時候?”他要跟她確認時間,免得她又半途反悔。
沈雁秋聽著外麵腳步聲越來越近,他們已經進屋了,她胡亂應道:“明天。”
陸元武低笑,“準了。”
他起身,拉過被子剛給她蓋好,小北城已經不顧苗翠雲的話衝了進來,“娘,娘,我學會了一個新歌。”
他們今天聽了溫老師的收音機,裏麵可真熱鬧啊,會唱歌會說書的,還有小朋友們在裏麵玩呢。
雖然苗翠雲回來的路上就哄著他,讓他晚上跟奶奶睡,他也答應得好好的,可是他忍不住要跟娘分享呢。
他自己撲棱著小短腿爬上炕,看沈雁秋居然頭朝裏躺在被窩裏,立刻撲上去,軟軟地關心道:“娘,你生病了嗎?”他伸出肉呼呼的小手去試沈雁秋的額頭,感覺娘的額頭好燙!
他嚇了一跳,大喊道:“爹、奶,我娘病了,腦門好燙!”
他這麼一喊,陸東川、陸西樓和陸甜甜也忍不住都跑過來關心了。
沈雁秋躲在被窩裏,生無可戀,都怪陸元武!現在別說腦門,她渾身都燙!
苗翠雲站在堂屋裏,探身問:“元武,雁秋真不舒服啊?”
陸元武俊容上的春色已經褪去,恢複了淡定的表情,但是幽深的眸子裏卻還洋溢的笑,他淡聲道:“沒,就是困了。”
苗翠雲心下了然,嘿嘿一笑,“早點睡,早點睡啊。”
她招呼小北城:“小福娃,你娘沒病,她累了。又是包餃子又是烤餅幹的,多累呢,快來跟著奶奶睡覺覺啦。”
孩子們見沈雁秋真的沒事兒,也就鬆了口氣,各自去準備洗漱睡覺了。
小北城給沈雁秋唱了兩遍新學的《唱支山歌給黨聽》,得到了沈雁秋愛的誇讚,給他誇得暈乎乎的。
“娘,我唱的真的好聽嗎?”
沈雁秋親親他涼涼的小臉蛋,“當然,我崽崽的嗓音可是被老天爺爺吻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