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組的藍雨、李廣、楊戩全都受了處分。
陳思梵也主動去紀律部請罰。
該案牽扯到一名少將和三名副部級待遇警員的前程,就因為一名戰士的任性,已經震動到了京城總部。
幸好沒有警員犧牲。
不然市首和他這副省的前途都要受到影響。
“侯傑!你擅自行動差點毀了你的頂頭上司,如今你執迷不悟,被關押期間還敢打傷守衛來人家的婚禮鬧事?”
“你要瘋了吧?是不是想被送上軍事法庭啊!?”副省對著侯傑咆哮起來。
他有點佩服陳思梵的好脾氣了。
遇見這種渾球。
估計自己早受不了了。
“我隻想當兵。”侯傑突然哭了。
他趴在地上痛哭了起來,雙手抱著臉,發出嗚嗚聲,哭的像個孩子一樣。
“其實我是個好人,知道慕詩語已經和陳總長訂婚,我追慕詩語搗亂很沒有道德。他們婚禮,我更不該來鬧。”
“我隻是不服,憑什麼他一來就是頂頭上司?而我隻有一杠兩星?”
“我熱愛當兵,一輩子隻想保家衛國。上次做錯了事,我心裏也很難過。我來他婚禮搶親是假,其實我是想引起他的注意,懇求他不要摘了我的肩章。”
“陳總長,求求你原諒我,我還想當兵啊!”
侯傑突然跪在陳思梵麵前,看著陳思梵大哭,向陳思梵磕頭求饒。
他哭的傷心極了。
他從來沒想過當大官。
他隻是想穿軍裝,呆在衛戍訓練,為華夏貢獻。
他寧願死在戰場。
也不想這麼屈辱的活著。
他隻想引陳思梵注意,趁機向陳思梵求情,再給他一次機會。若陳思梵不讓他當兵,便毀了陳思梵的婚禮。
“你怎麼能如此魯莽?”韓虎嘯語重心長的歎氣。
“韓老,我知道錯了,求求你幫我求情,讓陳總長收回成命,求求你了,求求你們了!”侯傑跪在地上不斷的磕頭。
聲淚俱下。
地上不斷現出鮮紅的血跡,是侯傑硬磕出的血跡。
他不想活了。
如果陳思梵不給他機會,今天便死在這裏。
“侯傑,國有國法,家有家規,你犯了錯被罰是應該的。因為你犯的錯誤,一個少將和三個副部級受到牽扯,我都差點死在東山五虎手裏,你怎麼還好意思過來求饒?”韓琉璃眼神冰冷的說。
“我隻想當兵。”侯傑繼續向地上狠狠的磕頭。
“副省,這孩子是個好苗子,當初進衛戍時綜合訓練第一,隻可惜是個莽夫,一輩子難成將才,做兵倒是塊好料。”韓虎嘯惜才,對副省說。
“他犯了錯,一定要被罰。”副省說。
“若不原諒他,隻怕今天真死在這裏。”韓虎嘯說。
“還不叫人把他拿下?”副省問。
聽了副省的話,元彬、豬哥、楚人豪、宋秋等人呆呆的看著。
他們都不認識副省。
心想他是哪根蔥?
命令誰呢?
“我可以原諒你。”陳思梵說話了。
“總長?”侯傑吃驚的抬起頭。
“你受我三掌,隻要你禁得住我三掌,所有恩怨一筆勾銷………”陳思梵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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