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想想,這可是同學聚會,我舉辦這同學聚會,就是為了跟昔日同學露臉裝逼。而他已經是楚州首富了,竟然來了以後一句話不說,乖乖的吃飯。他不想裝逼嗎?我怎麼不相信呢。”
“他根本不是陳思梵,那支票也是假的。”
“我剛剛看了,支票好像沒問題。”安然說。
“有落款和公章,當然沒問題,誰知道到了銀行會不會跳票?你們可別忘了,他爸十年前是楚州首富,他可能還有家裏作廢的公章。”林不凡說。
“我認識宋秋。”
林不凡突然由臉上露出壞笑。
“宋秋可是陳思梵的左膀右臂,現在身家幾億,在楚州混得風生水起啊。我們兩家認識,他對我還算不錯。”
“我可以把他叫來,隻要他來了,看一眼這陳思梵,不就知道是真是假了?”
“宋秋現在可是我們許多小公司的老大。”沈誌文臉上露出壞笑。
“是的。”林不凡說。
“若是他來了,看見陳陽敢冒充天龍老板,整不好還得挨打呢…………”
林不凡說做就做,看見陳思梵正被大家纏著喝酒,給宋秋偷偷打了個電話。
“宋秋哥,我遇見點事。”
“什麼事?”宋秋問。
“我遇見天龍老板陳思梵了。”林不凡說。
“在哪呢?”宋秋連忙問道。
“我們同學聚會,在楚州的一個酒店喝酒呢。”林不凡說。
“他跟你們在楚州喝酒?”宋秋問。
“是的。”林不凡說。
“不太對吧?陳思梵不止是楚州商麵的龍頭,還是軍部特意請來的高手。之前做衛戍老大,現在上調到金陵做特案組組長了。他金陵那邊也開了分公司,現在每天忙的不行。我前幾天給他打了電話,都沒時間跟我說話。”
“你們是什麼東西?一群渣滓而已,他會和你們一起喝酒?還和你們是同學?”宋秋懷疑。
“說的就是這事!”林不凡眼神大喜,“他是個大人物,我們都是小人物,他每天肯定很忙,怎麼能和我們喝酒?”
“所以我懷疑這人是假的。”
“報警,把他抓起來。”宋秋說。
“他還跟我說你壞話呢。”林不凡說。
“他說我什麼?”宋秋問。
“他把自己說得很牛逼,像楚州天王老子一樣。說什麼宋秋之流,給他提鞋的資格都沒有。”
“隻配舔他的鞋底。”
“還說了很多難聽的話,諸如你像個狗一樣巴結他,看見他便是跪式服務,還說他踩過的地方,你都要用舌頭舔幹淨。”
林不凡胡亂說道。
“我草他嗎的,我是給他臉了!我宋秋什麼時候這麼不堪過?你讓他等著,我帶人來打他!”
宋秋掛斷了電話。
“怎麼樣?”沈誌文和大飛小聲問。
“他廢了,宋秋帶人來打他了。”林不凡一臉得意。
陳思梵這邊還不知道怎麼回事,正與同學們一起喝酒。
他已經喝了不少,臉很紅,身上不少酒氣。
張萱坐在陳思梵的身邊,偷偷盯著他。
趁著有人轉身拿酒。
她把陳思梵拉了出來,向一邊空著的包房走去。
“你幹什麼?”陳思梵問。
張萱將陳思梵推進包間,用腳便把門關上了。
她穿著包臀裙,豐滿圓潤的玉腿穿著黑絲,腳上踩著高跟鞋。
張萱的身材很好,微胖,皮膚很有彈性,和慕詩語相比有著一種視覺衝擊。
“梵哥。”張萱身體一軟,便借著醉意撲進了陳思梵的懷裏。
她的嬌軀很軟,一種濃烈的香水味湧進陳思梵的鼻腔。
喝了很多酒的陳思梵,身體被快速點燃。
變得滾燙。
“我已經和男朋友分手了,心裏好難受。”張萱一雙玉手勾著陳思梵的脖子,胸前險峰向陳思梵逼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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