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誌開沒想那麼多,隻是聽到同僚一副諷刺陳思梵的語氣,他聽著不舒服,為他辯解道,“趙兄也不能這麼說,陳兄,不,陳將軍是有真正的實力的,要不然陛下也不會如此看重陳將軍……”
被王誌開稱為趙兄的同僚聞言,臉色微變,似乎有些不滿王誌開所說的話,他當然知道陳思梵的與眾不同,花語平原幾萬年的曆史,也從來沒有出過文狀元能打敗武狀元的事情,他真的可算是文武雙全。
神皇陛下多多照拂一些陳思梵,也是意料之內的事情,可是趙同僚心裏還是有那麼一些吃味,畢竟,擱誰誰心裏都有些不好受,一同進來的人,官位卻整整想錯兩大階,而且升官升官,哪有那麼簡單。
這兩大階,放在平常人身上,也得個十幾年去熬,若是放在一些稍微優秀些的人身上,那也得熬個五六年才能上去。
可他陳思梵,一上來就是六品官員。
這讓其他人心裏不免有些落差,實屬正常。
但是,陳思梵的實力擺在這裏,讓眾人無法言說。
陳思梵從開始科舉考試到現在,每一步路子可以說都是一個傳奇。
滿朝的文武百官誰不知道,弱冠之年才開始參加科舉考試,之前從未聽說過這號人,但是就是他,直接參加童子試,考了第一名,然後又是鄉試,同樣是第一名,最後是會試和殿試,同樣是第一名。
別人都是寒窗苦讀二十年,不知道參加了多少考試,但是陳思梵一年就做完了這些,不僅如此,還直接在殿堂上打敗了武狀元,一個文科狀元,修為通天,是修真級高手,文武雙全,怎麼能不受重用了。
才武兼備,實力非凡,走馬上任就解決了京都外流寇的事情,可以說是能力超群也不為過。
如果說真話的話,整個朝堂上的人,有那一個能夠和陳思梵相比的,簡直完全沒有可比性。
“是啊,陳將軍英明神武,是我等之輩高不可攀的。對了,王兄,之前不是看你和陳將軍關係挺好的嘛,最近怎的沒見你們一起上朝、下朝了?”趙同僚陰陽怪氣的說道。
王誌開一愣,心思單純如他,自然沒有聽出來這位趙姓同僚的陰陽怪氣。
他搖搖頭說道,“沒有,說起來或許是我們各司其職,日理萬機,太忙了罷。”
王誌開為他們忽然疏遠的關係尋找一個借口。
可這番話落在旁人耳朵裏,卻變了個味道。
特別是趙姓同僚,他覺得王誌開這是在吹牛逼,明明是陳思梵沒工夫再搭理他這個小小的八品官員,哪會是沒時間、忙所導致的這樣?
大家不都是一起上朝、下朝的嗎?
這早朝時間,那又什麼可以忙碌的?
這在他眼裏,不過是王誌開找的理由罷了。
趙姓同僚不禁嘲笑道,“哦?是嗎,趙某倒不是這麼認為的,反而在下覺得是陳將軍用不到王兄了,便不想與王兄再有多少交流,畢竟,人家現在是正六品的將軍,我們才是八品小官,在人家眼裏,算不得上什麼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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