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車回村裏的路上,楚易一直在往車窗外張望,看能不能看見那幾個人。
“你啊,到底是年齡小沉不住氣。”王大山看楚易一副慌張的樣子,說道。
“大山叔,月湖可是我爸的命根子。”楚易解釋道。
“你爸雖然病了幾年,但是也不是那麼沒用的人,就這事他以前也遇到過。”王大山開著車說道。
“我怎麼不知道?”楚易的注意力被王大山說的事吸引了,問道。
“那時候你還上小學還是初中吧,你們村裏幾個養不好魚的心裏不平衡,就想著把你家的魚全都毒死爽一下。”王大山簡單的說道。
“然後呢?”楚易問。
“然後,被我們幾個按在湖裏喝水。”王大山說著流露出向往的笑容。
那是屬於他們的年輕歲月。
“我們村的?太惡心了吧?”楚易批判道。
“你爸那個時候,可比你沉得住氣,你還是需要曆練啊。”王大山說道。
楚易點點頭。
“冷靜下來了吧?這些人就算要動手也不會大白天來的,怎麼說也會等天暗下來,月湖的工人休息了,所以你這麼著急幹什麼。”王大山解釋道。
“大山叔,這事你有經驗,待會部署就交給你了啊。”楚易放鬆了一些,對王大山說道。
“行啊,好多年沒有動手了。”王大山爽快的答應道,臉上充滿了興奮。
王大山的車很快,到了月湖楚易二話不說脫了衣褲就往湖裏跳。
“哎?你幹嘛?”王大山開口喊道。
楚易沒有多做解釋,一直往深裏潛。
自從月湖的合同簽訂之後,楚易就沒有再去查看過獨立水域,所以他現在也點不放心。
一直往下潛,到了深水區,一個熟悉的漩渦把楚易卷了進去。
楚易沒有掙紮,放鬆的任由漩渦把自己往下拖。
很快,她就穿過漩渦的盡頭進入了傾月留給他的獨立水域。
“躲進來,躲進來。”楚易催動著意念。
一波又一波的魚爭先恐後的往楚易所在的位置湧來。
很快,湖麵上已經看不到魚了,楚易則完全被魚群包圍。
雖然岸上會做準備,萬一那些人喪心病狂最後一搏成功把藥倒進月湖呢。
還是把魚先收進來,有備無患。
楚易從湖底浮上水麵,王大山正帶著陳勳和龍蝦田的幾個工人部署。
楚易穿好衣服,從工人休息的小屋子裏拿出一條不知道是誰的毛巾擦著頭發。
“大山叔,我要做什麼?”楚易走過去問道。
“你別添亂就行,剛才跳下去幹嘛了?趕緊擦幹淨,這大冷的天。”王大山說道。
雖然現在是冬天,但是楚岩山以前也有冬遊的習慣,王大山對楚易的行為沒有太在意。
“沒事,看看湖裏的情況,好久沒有看了。”楚易沒有多做解釋,順口胡謅道。
“小易,你怎麼拿著我的擦腳布擦頭發?”正在跟王大山商議的陳勳,抬頭看見楚易手上的毛巾有點眼熟,再一看,可不就是自己擦腳用的嘛。
“嘿,你這人,擦腳布用這麼新的幹什麼,還掛那麼高。”楚易趕緊停下擦頭的動作,嫌棄道。
大家忍不住笑起來,本來嚴肅緊張的氣氛一下就消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