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他會往那邊跑?”陳既思問道。
“應該沒跑遠,他既然放了這火想要我們母子兩的命,沒有親眼見我跑進去之前他是不會走的。”
“大部分的人都是從村頭那邊跑過來幫忙的,所以戴有為不會往村頭去。我家左邊上去是縣道,整條路都由攝像頭,右邊是連綿的荒山,也不好跑。”楚易細想著推敲道。
“所以呢?”陳既思等著楚易的總結。
“應該在山上。”楚易思索了一番說道。
“魚山村的父老鄉親們,楚神醫家是被人防火燒的,縱火之人就躲在山上,大家上山抓人。”過來關心楚易的陸平聽到兩人的對話,忽然振臂一呼,對圍著楚岩山聊天的村民說道。
“什麼?居然有人縱火?”
“誰這麼喪心病狂,我們絕對不能讓他跑了。”
“去抓人,去抓人。”
一時間還在場的村民群情激奮,拿著來幫忙的時候抓著的工具往楚易的後山上去。
“那個,我們不去幫忙?”楚易問道。
“看樣子應該是不用了。”陳既思看著憤慨的往山上衝的村民說道。
然後這兩個當事人就悠閑的站著聊天。
“過去一個小時了,戴有為應該不在山上吧。”陳既思看了一下時間,說道。
“十有八九,再等一下吧。”
楚易話音剛落,就有村民熙熙攘攘的往山下走。
“抓到了,楚神醫抓到了。”幾個人壓著戴有為,在其他村民的包圍下往山下走。
“還真在山上啊。”陳既思說道。
“戴先生真是紳士啊,縱火傷人被抓回來還是這麼得體的樣子。”楚易看著戴有為一點都不狼狽的樣子說道。
“你居然沒事?”戴有為脫口而出道。
他是看著楚易衝進火場的, 居然一點事都沒有。
“讓你失望了,不但我沒事,我媽也好好的。”楚易接著說道。
“不可能,她被困在裏麵這麼長時間,就算沒被大火燒死,沒被掉下來的房梁和木板砸死,也會因為缺氧和二氧化碳中毒死的。”戴有為斷然否決道。
“所以你是故意把我媽鎖在房間裏的?”楚易怒喝道。
“故意?我什麼都不知道啊。”戴有為忽然矢口否認道。
“戴有為,你腦子轉的可以啊,可惜走了歪路。”楚易歎了一口氣說道。
可惜,生命元氣隻能用來做治療。
還不能像玄幻裏寫的一樣,直接讀取別人的想法,或者通過影響對方腦部神經元的反應,來達到麻痹對方問什麼說什麼的作用。
“我什麼都不知道,你們幹什麼?快放開我。”戴有為虛張聲勢的對壓製這他的村民嗬斥道。
“放開你?你知道自己現在是什麼身份嗎?在逃犯知道嗎?”陳既思掛了手中的電話說道。
剛剛看到戴有為被壓下來,他就打電話給公方說逮到人了。
戴有為沒有到案萬一跑了還要到處找,市裏正煩著呢,沒想到被魚山村的村民逮回來了。
“姓陳的,你有什麼臉在這叫囂,你就是個靠女人的。”戴有為對陳既思嘲諷道。
陳既思點點頭,不但一點都不生氣,反而笑著說道:“我是靠女人那又怎麼樣,我靠女人站起來了,你知道你為什麼跪了嗎?你的女人,你的前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