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您說。”楚易神色如常的問道。
“小易你是學醫的?”中年男子先問道。
“自學了幾年,沒有經過係統的教育。”楚易說道。
“哦?我的專業不是學醫的,所以這些我並不是很懂,但我看你那天給我治療的時候有些不同尋常。”中年男子說道。
“沒什麼不同尋常的,我自己開了一家藥店,說起來有一些臨床經驗而已,其實是個醫生都看的出來的。”楚易說道。
“當時你手上可是任何醫療設備都沒有,對我傷情的判斷卻非常準確。奇怪的事後來我跟醫生了解過,他說我的肝髒部位根本沒有任何大血管受損的跡象。”中年男子說道。
“李書記,你別瞎猜了,肯定是你當時痛迷糊了。”楚易說道。
“叫什麼書記啊,我叫李建中,你就叫我李叔吧。”中年男子李建中說道。
“好的李叔,我當時也是根據出血的情況做一個預測而已,實際情況還是要看醫院的正規檢查結果的。”楚易說道。
“楚神醫,你要是這麼說的話,對我可就太不真誠了。”李建中沒耐心繼續跟楚易大八卦,直接說道。
“呃...”楚易一時語塞,從楚神醫這個稱呼就可以看出來,對方對自己的了解好像不少。
“你的事情我已經打聽的差不多了,本來是想今天下班了,結束了公事去魚山村找你的。”李建中說道。
“哎,人怕出名豬怕壯。”楚易歎了口氣,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
“說起來這事也巧,我親家是縣裏的。我親家的親家跟你是一個村的。”李建中笑了一下,說道。
小地方就是這樣,這家跟那家的誰誰誰有親戚,那家跟另一家的誰誰誰是朋友。各種關係網交織在一起。
有時候在街上打起架來,兩邊的幫手跑過來一看,順手就是一個小型認親現場。
“你親家的親家...不是你自己嗎?”楚易循著李建中的邏輯,覺得有點淩亂,問道。
“我親家家裏兩個女兒,大女兒嫁到了魚山村,後來他們來醫院看我,我說起被你們搭救的事情,基本上就可以確定是你了。”李建中解釋道。
“李書記這麼費心的找我,就是為了表示感謝,你也太有心了。”楚易說道。
很顯然,事情並沒有這麼簡單。
能這麼大費周章打聽他的,十有八九是家裏有病人,還是不太好治的那種。
“叫什麼書記,叫李叔。”李建中又強調了一下,繼續說道:
“本來我確實隻是想表示一下感謝的,畢竟你們不是一般的出手相助,我差一點就人財兩空。但是這不問不知道,一問嚇一跳。沒想到你年紀輕輕,還是出了名的大能。”
“沒有,沒有,都是一個村裏的,大家抬愛而已。”楚易繼續跟李建中打著太極。
對方不管有什麼目的的要求,總會說出口的,他不著急。
“說起來,我這個兒子的終身大事是穩妥了,過幾年再給我生兩孫子孫女的,我就滿足了。”李建中說道。
楚易笑著喝茶,沒有接話。
有什麼要求您倒是幹脆點呀,我還趕著回村裏看店呢。
“哎。”李建中看楚易不接話,歎了口氣問道:“楚神醫,您什麼時候有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