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木宗的宗旨是什麼?
懸壺濟世,救治蒼生。
楚易覺得他現在要去做得事,就是從根本上救治蒼生。
“送大禮?楚醫生你要冷靜點,這可是法製社會。”老曹說道。
“我知道,我真的不打人,也不罵人,也不做任何過激的事。”楚易強調道。
他根本就不需要。
“你總得讓我知道你要去幹什麼吧?”老曹說道。
“無痛結紮來一套。”楚易微微一笑。
不傾城,還有點嚇人。
“你跟我來吧。”老曹說著,把楚易帶到了審訊室。
兩兄弟的筆錄還沒有做完,正在接受審訊。
老曹過去耳語了幾句,審訊員點點頭離開了。
楚易走過去,手按在其中一個男人肩膀上,問道:“你是哥哥?”
男人點了點頭,疑惑的看著楚易。
“今年多大了?”楚易問道。
“三...三十五。”男人答道,看著楚易的眼神更疑惑了。
這是幹嘛呢?審訊?聊天?拉家常?
“跟你老婆結婚幾年了?”楚易接著問道。
“七年了。”男人說道。
“七年,倒是個挺長情的男人嘛,可惜長情裏帶著自私,自己的老婆是寶,別人的就是草啊。”楚易感慨道。
“楚醫生,您...您問這些幹什麼?”男人忍不住問道。
“哦,沒什麼。”楚易說著,轉了轉手腕。
大同小異的對話,楚易又問了弟弟一遍。
然後轉著手腕叫上老曹離開了審訊室。
“楚醫生,你這是解決了?”老曹不解的問。
“解決了,完美的升級版結紮。”楚易滿意的笑道。
就在剛才閑聊的幾句中,楚易把兩人的輸精管進行了無死角蝴蝶結式結紮術。
完了之後覺得不夠解恨,還對兩人進行了傳導神經切結。
完了之後楚易覺得結紮術簡直就是在浪費生命元氣。
傳導神經切結了之後,兩人的特殊組織根本就沒有任何感覺了。
說白了就是無痛無創閹、割,這輩子是抬不起頭來了。
都不能用了,還結紮它做什麼。
“行吧,我這種外行也隻能信了你個邪了。”老曹說道。
他實在是看不出楚易做了什麼。
就當是滿足一下楚易的臆想吧。
楚易正沉浸在對完美作品的滿意中,沒有注意到老曹的調侃。
“楚醫生,我們回去嗎?”小護士問道。
“等等,我去跟孕婦聊一下。”楚易說著,在老曹的指引下到了休息室。
“楚醫生。”孕婦看到楚易,剛剛停下的眼淚又止不住留下來。
“還不知道你的真實姓名。”楚易說道。
“我叫方曉婷,是江頭人。”孕婦擦了擦眼淚,說道。
“江頭人?”楚易有點驚訝。
“怎麼了?楚醫生也是江頭人?”方曉婷問道。
“哦,不是,隻是最近要去一趟江尾,想不到這麼湊巧。”楚易說道。
“江尾?楚醫生去江尾旅遊嗎?”方曉婷問道。
“嗯,有朋友在那邊,過去玩玩。”楚易說道。
“那楚醫生到了經過江頭一定要找我,讓我們有一個感謝你的機會。”方曉婷說著,拿出手機讓楚易輸號碼。
楚易接過方曉婷的手機,輸入了自己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