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易再醒的時候,又回到了熟悉的套間。
看看天色,這應該又是新的一天了。
看來這次的藥量大多了啊,上次暈一夜,這次暈一天一夜。
房間裏還有別的動靜。
坐起身一看,床邊跪著五個人。
黑章魚在前頭,身後還有昨天那四個大漢。
楚易鼻子一酸,竟然有點想哭。
跪床邊這種事?能不能安排五個美女來做。
沒有五個,一個也行啊。
這五個糙漢子,跪外間不行嗎?
“楚哥,您醒啦。”黑章魚開口說道。
“你們...幹什麼呢?”對方知道自己的姓,楚易一點都不意外。
“楚哥,是我們有眼不識金鑲玉,昨天多有冒犯。”
“這不,一大早我就帶著這四個欠打欠殺的,來給您請罪來了。”黑章魚示好道。
“沒事了,你們出去吧。”楚易擺擺手,毫不在意道。
“啊?”幾個大漢麵麵相覷。
這不按常理出牌啊。
這樣接下來的戲怎麼唱?
“你們不出去,我怎麼洗澡換衣服?”楚易蹙眉道。
“哦,哦,那我們跪外間去。”黑章魚說著,就欲帶著四個大漢到外間跪著。
“不用了,你們直接走吧。”楚易說道。
這...
“走吧,叫你們頭來見我。”楚易說著,起身進了浴室。
“章魚哥,這...”老大猶豫道。
“這場戲沒我們的劇情了。”
“還不走,難道真等他反應過來了找我們算賬啊?”黑章魚說著,帶頭離開了楚易的套間。
幾個大漢也跟著走了。
洗完澡,吃過早飯。
楚易悠閑的泡了杯寶崖茶,站窗前看著窗外的景致。
第一次認真的思考對方的目的。
圖色?
這個基本上可以否決掉了。
雖然本來就上是楚易瞎想的。
圖財...
應該也不是。
綁架要錢的話,早就動手了。
不會好吃好喝的供著自己這麼多天才動手。
看對方昨天出手的架勢,要是正常人還真就嗚呼哀哉了。
就算是楚岩山不出錢要撕票。
也不用搞那麼打陣仗的。
最大的可能。
也就是自己的醫術了。
對方昨天是做什麼?
試試自己的深淺?
也隻有這個解釋最能說得通了。
至於對方是什麼人?
反正肯定不是什麼好人。
禿鷹找自己,就完全沒有這些騷操作。
直接帶到辦公室,名正言順的就開始談正事。
說起禿鷹,這麼多天了也不知道有沒有要找到自己的苗頭。
嘀。
正想著,門卡識別的聲音響起。
楚易回頭一看。
衛宗。
沒意思,轉過頭繼續看海。
“小易,你在這住的還習慣嗎?”衛宗上前問道。
楚易看了衛宗一眼。
算了,實在不想跟他說話。
“等下,我們的頭頭會來找你。”衛宗說道。
楚易:“... ...”
“我們也沒有別的意思,就是一顆惜才之心。”
“你說你在漁山村和河福縣,辛辛苦苦做一年生意也賺不了幾個錢。”衛宗坐在沙發上,開口勸說道。
“看來跟你們混前途不錯啊,那你為什麼要辛辛苦苦的開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