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易正在房間焦灼的踱著步。
雖然在生命元氣的舒緩下,楚易現在的腦子很清醒。
但隻要一想到王靜薔已經失蹤十多天了,就不由得心發慌。
嘀。
門卡響起。
楚易瞬間坐回沙發上,故作悠閑的嗅著寶崖茶的清香。
“嗯?這房間可真是...”中年男人一進門就感受到了寶崖茶的氣息。
楚易抬頭一笑。
“你就是楚易?”
對楚易的敷衍,中年男人並沒有不滿,反而很客氣的問道。
有句話怎麼說來著...
禮賢下士嘛。
隻要對方有真本事,暫時倨傲一點也沒什麼。
“我叫金疆,你可以叫我金叔。”中年男人坐下說道。
“頭兒。”衛宗開口道。
中年男人告訴楚易的可是自己的真名。
組織裏大多數人,都隻知道金疆的代號。
金錢豹。
“不妨。”金疆抬了抬手,說道。
“小易,頭兒可是很少親自到天字號房來見人,這可是你的榮幸。”衛宗提醒道。
榮幸?
楚易扯了扯嘴角。
“別這麼說。”
“你的本事我已經了解了一些了,是個大才。”金疆打斷了衛宗的話,轉而對楚易說道。
楚易低頭喝著茶,還是沒有要接話的意思。
“阿宗,你去十六號房,把人帶過來。”
金疆看明白了楚易的意思,稍轉頭說道。
“好。”衛宗答應了一句,轉頭走了。
“十六號房?”楚易抬頭問道。
“巧的很,你要找的姑娘,就正在隔壁的隔壁。”看楚易終於開口了,金疆友善的說道。
楚易有些焦灼的看著門外。
既希望來的是王靜薔,又希望來的不是王靜薔。
算了,最好的結果當然不是。
既然指望禿鷹沒戲了,楚易隻能自己想辦法回去了。
自己回去還容易些,要帶個人一起走可就難多了。
“楚易!”
正盤算著,門口傳來了一聲尖叫。
楚易站起身,一時真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
“我們先走吧。”金疆起身,拍了拍衛宗說道。
衛宗點點頭,準備把門關上。
“不用。”金疆說著,把門卡放在了茶幾上。
除了門卡,還解下了自己手上的金表,一起留給了楚易。
“頭兒,這樣會不會有問題?”衛宗問道。
“不妨,他一個人走的了,帶上個弱不禁風的姑娘,還能走哪去?”金疆揮了揮手,毫不在意的說道。
“萬一,他丟下這王靜薔自己走了呢?”衛宗猜想道。
“不會。”金疆說道。
他相信自己看人的眼光。
楚易要麼不走,要走一定會帶著剛才那姑娘一起走的。
看金疆沒打算多解釋,衛宗也不好再追問。
“小易,嗚嗚嗚嗚,嗚嗚嗚。”
等金疆和衛宗走遠了幾步,王靜薔徑直衝上前去,摟著楚易放聲大哭。
鬼知道她這十多天是怎麼過的。
完全陌生的地方,完全未知的前途。
沒一個人跟自己說一句話。
手機,ipad,連房間裏的電視都用不了。
王靜薔感覺自己離憋瘋隻差一步之遙。
她沒有一天不期待著有人來找自己,衛宗真的來的時候,又怕的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