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兒子?”楚易道。
“他三年前被人重傷,後來雖然救回來一條命卻成了植物人。”
“這種情況,不知道楚先生能不能解決?”哈咋葛說道。
“這個,我還真不能保證,倒是可以先去看看。”楚易說道。
“無妨,無妨。”
“楚先生已經是我見過最神的人了,要是您都沒辦法,別人就更不行了。”
聽出了楚易話裏有推責任的意思,哈咋葛倒是沒有表現出不滿。
對楚易依然十分推崇。
“走吧,去看看。”楚易說道。
“哎,哎。”哈咋葛回應著,叫人去安排車。
“我不需要戴眼罩嗎?”車輛駛出了一段,楚易問道。
“那種小家子氣的事,我才不會做。”哈咋葛不屑道。
車輛進了城,直接進了醫院。
“怎麼在醫院?”楚易有些意外。
“安全。”哈咋葛說道。
楚易暗暗咋舌。
這是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的意思嗎?
下了車,哈咋葛帶著楚易到了護理病房。
看樣子是花了不少錢,是個環境還不錯的單人病房。
“小地方,醫療資源相對不那麼緊張一些,醫院就給安排了這麼個小單間。”哈咋葛主動解釋道。
楚易拿起床位的單子看了看。
哈咋楊,男,28歲。
就沒有別的信息了。
楚易邊看,邊給哈咋楊做著神識檢查。
哈咋楊主要的問題有兩個。
腦神經元連接異常,無法傳達指令和收集信息。
中樞神經受損,無法控製自己的身體。
這個問題倒是不難處理。
“興北城這種偏遠的小縣城,醫療應該不會很好啊?”楚易有些不解。
“從大地方轉回來的,專家教授也請了不少。”
“這個事情,還是隻能看命了。”哈咋葛說道。
“哈咋先生,今天過來了。”日常查房的小護士剛好進來,順口招呼道。
“辛苦了。”哈咋葛道。
“不會不會,您要得空就多來,對病人還是比較好的。”小護士說著,把哈咋楊的心跳血壓體溫之類的記錄好就走了。
“楚先生,您看這情況,您能處理嗎?”哈咋葛問道。
楚易的神識檢查監控到,哈咋葛問這話的時候心跳加快了不少。
他真的是對楚易充滿的期盼,又害怕失望。
“你希望處理到什麼程度?”楚易問道。
“啊?能...能選?”哈咋葛對楚易的話很意外。
心跳瞬間飆升。
“我想,真的可以選,你一定希望他完全恢複正常吧?”楚易詢問道。
楚易這話的震撼太大了。
盡管沉浮半生,見多了江湖血雨。
哈咋葛還是因為楚易這句話,整個人出現了短暫的失智。
過了好幾秒,才激動的走過來,看著楚易說道:“這,真的可以嗎?”
“當然。不過呢...”
“不過什麼?”
“他這個情況拖得太久了,如果一次性處理恐怕會有後遺症。”
“估計最少需要分三次,每次間隔三天,以保證他的身體完全承擔的了這種變化。”楚易說道。
“那也就是說,最多十天左右,我兒子就能好了?”哈咋葛驚聲問道。
“也不是,這一個療程結束,隻能讓他恢複意識。”
“思路清晰,能說話,能正常的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