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安?這麼快?”楚易有些驚訝。
金疆可不是一般人,怎麼會安排在蘭安。
“金家人沒有來,隻有他們在蘭安一些爪牙。”老曹解釋道。
至於金家人怎麼安排。
老曹不會說,楚易也不會去問。
“那,金三夫人呢?”
如果說金家還有楚易想見的人,也隻有這個來自塢寨的金三夫人了。
“她到現在什麼都不說,隻說了要見你。”
“我們連夜把她送過去,明天你們聊聊。”老曹道。
“能不能,安排個沒有監控和記錄的會麵。”楚易說道。
畢竟事情涉及塢寨。
楚易並不想給塢寨或者寶君帶來什麼麻煩。
“這個...”老曹有些為難。
“如果有有用的,我可以如實轉述。”楚易道。
“這個我需要請示一下,晚上再給你回複。”老曹道。
不到晚上,楚易就收到了老曹的回複。
禿鷹出麵,給楚易爭取了一次無監控,私下見金三夫人的機會。
第二天,楚易剛起床就已經有專車等在了門口。
直接帶楚易去了第一次見禿鷹的地方。
因為有DNA定位設備,楚易這次隻在進門的時候進行了一道簡單的搜身。
“真是麻煩,怕我叛變不成?”楚易開著玩笑道。
“這是為了給你省掉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你想先見誰?”老曹道。
“衛宗吧,他比較快,我討要個東西就走。”
“討要個東西?要什麼?”
“原來我給他的,現在不想給了,想要回來。”
“哦,對了,這個你拿著,本來是衛宗隨身攜帶的,我們來不及搜走。”
“純鋼的吧?好東西啊。”
楚易在太陽下看了看,還有點晃眼睛。
咳咳。
老曹輕咳了兩聲。
楚易一笑,動作麻利的把東西收好。
“進去吧,我在門口等你。”老曹道。
“有勞了。”楚易推門進去。
衛宗坐在審訊椅上,一臉萎靡,看起來有些犯困。
他的手是自由的,並沒有被銬住。
“是你?”衛宗看了楚易一眼,說道。
“看樣子你並不意外啊。”楚易略微放心一些,在對麵坐下。
雖然在黑章魚和袋鼠的急訓下,就算是沒了生命元氣,楚易也完全不用怕。
但這樣終歸是省事不少。
“開始是挺意外的,想通了就不意外了。”
“說到底還是我想的太簡單了,你這種人,怎麼可能安於一隅。”衛宗自嘲道。
“現在才意識到,是不是太遲了些?”楚易道。
“你現在一定恨我恨的牙癢癢吧?”
“不對,你應該恨你自己恨的牙癢癢。”
“我的命是你救的,說起來我欠你一條命,轉頭我就把你賣給了金家,你現在卻不能把這條命討回去,你說氣不氣人?”衛宗嗤笑著說道。
他的罪名不小,死刑是板上釘釘的事了。
至於自己的母親,他已經花了一大筆錢安頓好了。
楚易也不可能回去醫治他。
衛宗也懶得上演什麼“人之將死,其言也善”的戲碼了。
“聽起來,確實聽氣人的。”
楚易走上前,俯視著衛宗。
“就是啊,我們楚神醫可是個遵紀守法的好...”
衛宗話還沒有說完,一陣錐心的刺痛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