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大宗主?你是說剛才的那個不是?”傾月問道。
“當然不是了。”
“你看剛才那人說的話,所流露出來的氣場,連尋天都比不上。”
“這種人怎麼可能掌管的了羽皇宗。”楚易說道。
“哦。”傾月小聲的回應了一句。
“大師姐,你沒有什麼要跟我解釋的嗎?”楚易幽幽的問道。
傾月:“... ...”
“我們兩個是不會結婚,也就是你們說的成親,這件事別人可不知道。”
“別人知道的是,前任宗主的長女,是下一任宗主的妻子。”
“也就是說,在人家眼裏,你已經是我的人了。”
“結果你這看到一個俊俏少年,就跑去示好,為夫麵子上很是掛不住啊。”楚易睨了一眼傾月,有些不滿的說道。
“你少來了。”傾月白了楚易一眼,笑道。
楚易剛剛端起來的架勢,被傾月這一記白眼就給瞪散架了。
直接忍不住笑場。
“什麼你死沒關係,要讓我活著回去。”
“如果大宗主占有了你,也許就能放過我。”
“想這樣的想法,以後不要再有了。”
“我是個男人,不管你是我的妻子,還是我的師姐。”
“護你周全都是我應該做的。”
“讓一個姑娘家犧牲自己來保全我,你讓我以後怎麼做人。”
“而且,你這樣會讓我覺得,你根本就不相信我。”楚易正了正神色,認真的說道。
“知道了。”傾月慫慫的說道。
兩人修煉了一天一夜,也沒見有人來找。
密閉的地下室裏完全沒有草木之氣可以吸收,傾月有些焦灼起來。
“怎麼了?”楚易問道。
“我的生命元氣不多了。”傾月道。
“怎麼會?”
“你有兩千倍,我才一百倍呀。”傾月無奈道。
“也對。”楚易說著,撐了個懶腰,在會客廳裏走動。
一邊走,一邊觀察著牆麵的裂痕。
不知道為什麼,楚易總覺得這些裂痕有些眼熟。
“大師姐,你看這裂痕,像不像青木宗祠堂後麵的刀痕。”楚易問道。
傾月起身,細致的摸了摸牆上的裂痕。
“你別說,還真的挺像的。”傾月說道。
“大師姐,你還記不記得。”
“在青木宗地下大瀑布的對麵,是另一個通道。”
“牧兄觀察過,那個通道應該是通往東邊的。”楚易說道。
“你的意思是...”
“那個通道的另一頭,就是羽皇宗的這個地下會客廳?”
“這不可能吧?”傾月說道。
“沒什麼不可能的。”
“憫影宗的老宗主告訴牧清,大宗主滅青木宗是臨時起意。”
“你想想,萬一牧老宗主了解到的情況是錯的呢?”楚易細細的摸著牆上的裂紋,說道。
“可是,這裏有這麼多裂紋,我們怎麼找?”傾月犯愁道。
這滿牆的裂紋,要都用鮮血去驗證。
那可真的會失血過多的。
“大師姐,你看這個像不像?”楚易用指尖感受著其中一條裂紋的深淺,說道。
“這哪裏像了?你這是挑花眼了吧?”傾月看了一眼,說道。
“要不,我們試試看。”楚易建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