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多年來,一次都沒有?”楚易有些驚訝的問道。
“確實一次都沒有。”
“這幾年,三宗之中受到攻擊最多的事憫影宗,其次是烏木宗。”牧行說道。
“其實,牧行的話也不完全對。”牧清道。
這話什麼意思?
眾人都看向了牧清。
“憫影宗倒是有過一段時間的清淨的,在先父剛剛仙逝的頭一年。”
“那一整年,憫影宗沒有受到過一次襲擊。”牧清說道。
“憫影宗再次受襲之前,有發生什麼特別的事情嗎?”楚易問道。
“我記得,實在烏木宗嚴重受創的那一次。”大宗主說道。
牧清點點頭道:“正是那一次。”
“到底怎麼回事?說詳細一點啊。”楚易道。
“那一次,他們大舉進攻烏木宗。”
“看形勢,大有要讓烏木宗重蹈赤木宗或者青木宗覆轍的意思。”
“好在我們相同的地下通道都已經完全建好,可以從地下走動消息。”
“烏木宗派人前來求援,憫影宗和羽皇宗都去了。”
“我們還帶了幾個青木宗的長老同去,為了方便管理穿的是憫影宗的衣服。”牧清說道。
“那一次,應該是你帶隊去的吧?”楚易向牧清問道。
“正是。”
“但是我兄長還不知道內情,所以是我去的。”牧清說道。
“也就是說。”
“那一次,牧兄的能力引起了對方的注意,或者說是忌憚。”
“赤木宗已經沒有了,青木宗也處於小心求生的狀態。”
“牧老宗主逝世,讓他們覺得憫影宗也翻不出什麼風浪來了。”
“這樣的話,就隻要搞定苗宗主就行了。”
“沒想到,你這個新接任的憫影宗宗主,居然不是個省油的燈。”楚易分析道。
“我們也是這樣想的。”
“包括這幾次憫影宗受襲,真正受到攻擊的也就牧清一人而已。”牧行說道。
楚易沒再說話,慢慢的踱步到了廊下。
看著窗外的日頭漸漸西落,梧桐樹的葉子一片一片飄落下來。
“小易這是在想什麼呢?”大宗主向牧清說道。
“他的世界和我們不一樣,或許他有不同的思路。”牧清說道。
大宗主忍了忍,沒有去打斷楚易的思緒。
他很好奇,楚易的細菌培養的怎麼樣了,有沒有什麼收獲。
楚易的那一大包袱東西裏麵,還有很多大宗主沒有玩過的呢。
楚易在外麵站了大半個小時,沒有人知道他在想什麼。
又過了半個小時,楚易幽幽的歎了口氣。
回到屋子裏向卿風說道:“卿風兄長,我需要你的這身衣服。”
卿風下意識的低頭看了一眼。
所有人也看了看卿風。
“不行,這太危險了。”大宗主第一個反應過來,說道。
卿風身上穿的,是青木宗宗主的服製。
“小易,你這是要以身試險?”牧清問道。
“你猜,如果他們知道了。”
“青木宗不再是一個失憶的宗主,帶著一個隱世求生的宗門。”
“我倒是很像看看,接下來他們會不會對青木宗下手。”
“猜想的再多,都不如親自試試來的實在。”楚易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