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宗主這話,未免狂妄了。”楚易說著,又是一個手雷下去。
這種時候,嗶嗶的太多反而顯得虛張聲勢。
手雷落在了一群身著豔紅色衣服的弟子中間。
眾人驚慌不已的向一邊跑去。
仍然被炸飛了十多個。
血水灑在純白色的地麵上,尤為顯眼。
單昀站在原地,十分淡定的看著這一切發生。
手雷的威力波及到單昀,被一道無形的屏障給擋住了。
楚易並不覺得奇怪。
連青木宗這樣的小宗門都有青木珠,紫凰宗有個這樣的神器才是正常的。
“有幾下子,難怪閔恒那老頭覺得,自己已經有了與我為敵的資本了。”
單昀說著。長袖一甩。
把腳邊沾染了鮮血的積雪甩飛。
“單昀,你又是憑什麼覺得,自己已經有了與大宗主為敵的資本。”
尋天說著,搖著羽扇,沿著雲梯出了機艙。
實打實的落到了單昀的對麵。
“你是?”
“尋天?”見到尋天,單昀看起來有些意外。
“家兄尋節,還請單宗主歸還。”尋天說道。
“我當你們尋家已經死光了,沒想到還有你。”單昀說著,向尋天扔來一個金黃色的珠子。
尋天接過一看,整個人看起來就想一個火球。
隻要一點點火星,就能把雲斷山給炸平了。
“小破孩子,單昀扔的是什麼?讓尋天這麼激動?”楚易問道。
“魂識元珠。”苗鳳亭目不轉睛的看著地麵,說道。
“什麼意思啊?”楚易不解。
“由修煉者的神識煉化而成,過程及其痛苦。”
“痛苦程度大概相當於...在不打麻藥的情況下肢解一個人。”
苗鳳亭這話,說的楚易背脊直發麻。
“單昀!”尋天的手緊緊的握著羽扇。
即使在極度的低溫下,尋天腳下的雪地依然被融化了一大片。
“我有一種預感。”
“單昀會為自己此刻的嘚瑟感到後悔的。”楚易搓了搓手臂的雞皮疙瘩,說道。
這樣的尋天,隔著飛機他都覺得有點害怕。
單昀也看出了尋天的情緒,那柄看起來平平無奇的長劍已經亮出。
尋天向前一衝,手裏的羽箭快速的揮動著。
幾秒鍾的時間,兩個人就已經玩命上了。
“看什麼呢?快行動啊。”
“手雷扔起來,拚夕夕版本的也扔起來啊。”苗鳳亭拖了楚易一把,說道。
“牛逼啊。”
“你看著形勢,這還需要什麼手雷啊?”
“我隻當尋天是個雌雄難辨的人、妖,沒想到他打起架來這麼颯!”
“簡直帥炸了!”
“我決定了,我要粉他!”楚易說道。
苗鳳亭回頭一看。
尋天手持羽扇出手狠辣,招招絕殺,一路向單昀緊逼而去。
單昀開始就落了應對,這會也隻能勉強應對。
基本以防守為主,偶爾反攻還被尋天克的明明白白。
“這是神仙打架啊!”
“你說大宗主要是沒有受傷,那得有多厲害?”苗鳳亭眼睛都看直了,盯著說道。
“牧清那糟老頭子,好歹還是有句真話的。”
“大宗主的鼎盛時期,真的是想滅誰就滅誰。”楚易說道。
兩人也不急,煞有其事的看了十幾分鍾的熱鬧。
“尋天好像開始處於弱勢了。”苗鳳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