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前他父母做生意破產,被人討債硬生生的逼死。當時陳家四分五裂,我家平時一直有一些積累,便想著自己做點生意。”
“卻沒想到這陳陽十分不要臉,到我家來要錢,硬生生的說我家的錢是他家的。他被我父母罵走了,之後便人間蒸發。”
“幾年前他給我家打過電話,見我家做生意有了起色,便向我家乞討。而且胃口不小,一張嘴便要十億,又被我爸媽罵了一頓,掛斷了電話。”
“今天是我們見天龍老板的大日子,市首和辦公室主任都在。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一定是這小子哪收到風聲,知道市首您這大人物在,跑來上訪告禦狀了。他想顛倒是非,讓您給他做主,從我家要錢!”陳子凡說。
“你想多了吧?”市首吃驚的問。
“這小子沒爸沒媽,十年前失蹤時分文沒有。一晃他突然出現了,這十年肯定混得不怎麼樣,不是來要錢的是來幹什麼的?”陳子凡大聲問。
“我什麼時候向你家要錢了?”陳思梵淡淡的問。
“你沒有要錢?”陳子凡問。
“我十年前確實向你家要過錢,因為你家經管著我家財務,我父母去世時,我想接下陳家公司,清點賬目時,才發現公司虧空的厲害。我不多要,到你們家要錢時,隻要一億,你們沒給我,把我趕走了。”
“我什麼都不說。”陳思梵忍著心裏的怒火。
親人重見,他本不想多說話,和市首商量著怎樣主持舞獅大會便好。可陳子凡心虛,一看見他便信口雌黃。
他性子溫和,不願意與人相爭。
那都是無聊的瑣事。
關乎到十年前的舊賬了,他一定要好好翻一翻。
“至於幾年前,我向你打電話時,我是怎麼說的?”陳思梵用手指將煙頭碾碎,目光冰冷的看著陳子凡問。
他的眼睛隱隱現出白光,辦公室內的空氣陡然變冷。
“我忘了!”陳子凡說。
“我當時打電話是這麼說的,大伯,你們現在過的好嗎?”陳思梵說,“我隻是問候你們,你媽接過電話便將我一頓大罵!”
“你以為我們傻?聽不懂好賴話?你問我們現在過的好嗎,不就是知道我們發財了,想向我們要錢?”陳子凡紅著臉問。
“你問問大家,我問的是好話還是賴話!?”陳思梵說。
噗的一聲。
季潔捂著嘴巴笑了。
市首和主任等一群人都是滿臉的無奈。
“你少跟我爭,我不與你這小人物一般見識,這裏是天龍集團總裁辦公室,不是你這種垃圾有資格來的,趕緊滾出去!”
“嗬嗬,你讓我滾?你有什麼資格讓我滾?”陳思梵眼神冰冷。
“就憑我是金陵陳子凡!”
“你們能都冷靜一下嗎?”市首忍不住勸了。
“市首,我不是看不起窮人,是這陳陽賤骨頭,好生猥瑣。他窮的沒錢花了,便找我家要,你若是管他,他一定纏上你,不知道多少過分的要求呢。”陳子凡說。
“趕緊把他趕走吧。”
“陳少董,我知道你什麼意思。你是以前占過他家的便宜,怕他向你家要錢。”市首苦笑著說。
“我們金陵陳家占他便宜?我們能有現在地步,是我們有商業頭腦,錢都是我們一分一毛賺來的!”陳子凡大聲說。
“別急,他一定不會向你家要錢。”市首說。
“他不要錢見鬼了…………”陳子凡撇撇嘴不屑的說。
“他就是你們要見的天龍老板陳思梵,他怎麼可能向你們要錢呢?”市首說。
“什麼!?”陳子凡的眼神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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