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姑爺做了什麼,我記得姑爺之前說過,要讓馬世豪全家死光。”一名長相可愛的小丫頭走了出來。
“雖然是一時氣話,聽著也怪滲人的。但我相信姑爺的本事,他儀表堂堂一看就是個大英雄。”
“一定是他昨晚去了馬家,把馬世豪打了,這一天一夜沒回來,又做了什麼,把馬家那邊擺平了。”
“恭喜老爺,居然找了個這麼有本事的姑爺。”
小丫頭微笑著對王父說道。
“你又去打馬世豪了?”王父問。
“我是個廢物,怎麼可能打得過?”陳思梵說。
“那他怎麼來道歉了?”王父問。
“不知道。”陳思梵說。
“該不會說反話,故意向我們下跪折辱我們吧?那馬世豪可是出了名的惡少,他對付人的陰險手段可多了。”王母說。
“確實。”王父輕輕點頭。
“馬世豪沒殺過人,但比殺了人還可惡。剝削他家裏幹活的農民,看見農民妻子長得漂亮,長期和農民妻子保持不正當關係。”
“欺負人家是個老實人,當著人家的麵給戴綠帽子。”
“有人得罪了他,把那人的老婆給手下們掄,女兒賣到青樓賺錢,還逼死過一個十四歲少女,幹的缺德事可多了。”
“可這馬世豪一向要麵子,不可能為了耍我們給我們下跪。這件事有蹊蹺。”
“到底是怎麼回事?”王惜凝問。
“我不知道。”陳思梵說。
“算了,既然他說以後不惹我們了,我們就先在鎮上生活幾天,看看什麼情況吧。他說不讓我們走,我們也不敢走,他什麼壞事都幹,別我們走了以後,把祖墳給挖了。”王父說。
“是啊,這小鎮我們也生活半輩子了,挺有感情的。去了別的地方,可能有的人比馬少爺還壞。”王母輕輕歎氣。
“這仙界壞人這麼多嗎?”陳思梵問。
“強者為尊,有錢就是老大,說是殺人償命,那是給我們百姓製定的規則。”王父淒涼的笑了笑。
“貴族殺人是不犯法的。”
“下輩子再托生,如果當不上貴族,寧可當個貓狗,也好過當人。”
“你們一定會過上好日子的。”陳思梵說。
王父沒理他。
大家又重新把東西擺回原樣,準備繼續在鎮上生活了。
下人們收拾東西,王惜凝拉著陳思梵的手,回了房間。拿出兩套衣服,讓陳思梵試試。
這兩天陳思梵不在家時,定的衣服已經送來了。
都是古人穿的衣服。
綾羅綢緞。
陳思梵換上一件衣服試了試,衣服滑不留手,質地精美,繡著漂亮的蟒紋,在油燈下發出深藍色的光澤。
和衣服配套的還有一雙黑布靴,一個鑲嵌著寶石的小帽。
陳思梵的頭發有些長,頭發四周刮得整整齊齊,額頭垂下一小綹劉海,王惜凝笑著向他走來,用繩子給他頭發紮了個咎,然後戴上小帽。陳思梵長得幹淨帥氣,這一身裝束換上,一看就是個富家公子。
他喜歡抽煙,身上一直戴著煙杆,看起來玉樹臨風,儀表堂堂,還有點像紈絝子弟。
“帥死了。”王惜凝十分癡迷陳思梵的長相,輕輕抱著陳思梵,把頭倚在陳思梵懷裏。
陳思梵能感受到這小姑娘對自己的愛,一天天相處漸漸有了感情,看著眼前的小姑娘,也有點動心,輕輕抱住了王惜凝。
“老婆?”陳思梵問。
“嗯?”王惜凝抬起頭,一雙明亮的眼睛看著陳思梵。
陳思梵向王惜凝嬌嫩的嘴唇淺淺吻了一口。
這一吻,王惜凝徹底墜入了愛河。
隻感覺為了陳思梵死都沒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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