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帶著王惜凝去看戲了。
到了戲院後,王惜凝顯得很緊張。她很喜歡看戲,但看見四周有很多男人,心裏又擔心著什麼。
“老公?”王惜凝問。
“怎麼了?”陳思梵問。
“我是不是不幹淨了,墮落了?”王惜凝問。
“在凡界時,我總和女生看電影。十幾個老婆,都陪著去看過幾次。”陳思梵抽一口煙杆。
“什麼?”王惜凝沒聽懂。
“沒事,看個戲沒什麼的。”陳思梵說。
“第一次來男人這麼多的地方,要是我父親知道了,回去一定罵死我。”王惜凝說。
“沒事,我保護你。”陳思梵說。
“算了吧,在家裏挨罵最多的就是你,你在家都要被我保護呢。”王惜凝一臉的鄙視。
“用不了多久,我在你們王家就不是這樣了。”陳思梵說。
“你要打我爸?”王惜凝問。
“那不是畜生做的事嗎?我是說我的優勢,用不了多久,你們就知道我是什麼人了。”陳思梵說。
“什麼人也是上門女婿,低人一等。”王惜凝說。
“隨便吧。”陳思梵說。
當戲演到精彩時,全場人不禁叫好,王惜凝也是一雙美目閃閃發光。
這女孩兒是第一次來看戲。
很喜歡看戲,又如坐針氈。總是忍不住看外麵的天色,生怕回去時晚了,被父親知道看戲罵。
陳思梵感覺像他小時候去網吧一樣。
那時候父母沒說他可以去,也沒說他不許去,他去了幾次網吧,每次都瞞著父母,每次出來都有一種罪惡感。
就在兩個人一起看戲時,打雜的夥計拿來一封信,遞給了王惜凝。
“這是什麼?”王惜凝問。
“鎮上的侯公子給的。”夥計笑了笑說。
當著陳思梵的麵,王惜凝打開信看了一眼。
看見信上寫著,“少年紅粉共春宵,錦賬輕紗戀不休。興魄罔知來賓館,狂魂疑似入仙舟。”
“臉紅暗染胭脂汗,麵白誤汙粉黛油。一倒一顛眠不得,雞聲唱破五更秋。”
看一眼王惜凝手裏的信,陳思梵又回頭看一眼,看見一名濃眉大眼的青年正一臉壞笑,見陳思梵看他,絲毫沒有懼怕。
反而眼神中寫滿了挑釁。
陳思梵的臉色當場變得難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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