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瑤掀開窗簾,看到穆昱北吃完早餐,經過花園準備去車庫,眼睛陡然眯起,一抹陰狠冷厲之色聚起,聲音更是透著濃濃的怨恨:
“他回來就是為了搶走趙氏,我猜測,趙江東那個老東西在死之前就已經把遺囑立好,然後交給了律師和那個野種,甚至有可能就連趙宇雄也是知道這份遺囑的,否則穆昱北那天把遺囑拿出來的時候他也不會那麼鎮定,昨晚我試探他的口氣,他的意思是不打算要回那筆遺產了,那可是百分之二十的趙氏股份啊!”
“那又如何,你現在才是趙夫人,整個趙家都站在你這邊,昊東是名正言順的趙家長子,又是趙氏的CEO,還有個晏氏繼承人做老婆,穆昱北即算有趙江東那百分之二十的股份作遺產,也翻不出天的。”電話那頭的聲音明顯不想淌這趟混水,於是好聲相勸道。
方瑤聽他一幅不想管這事的口氣,急了。“你可別忘了昊東才是……。”話說了一半,才猛然刹住。
“好了,好了,我會想辦法的,昨天我還在江城碰到了昊東,他怎麼又跟那個戲子搞到一起去了?這要是讓晏海知道,還得了?你趕快把那個戲子處理掉吧!否則晏家鬧起來,那才真叫麻煩事兒。”
方瑤眼睛倏地眯起,閃過一抹厲色:“你說薑瑞希回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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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唯一到了公司,就被晏海一個電話叫進了董事長辦公事。
當她推開門,就見父親晏海正打開藥瓶準備喝藥,她連忙上前拿起杯子走到飲水機前接了杯溫開水。
“爸,你最近有沒有去醫生那裏檢查一下?”晏唯一看到父親時,心裏湧起了濃濃的愧意,聲音也跟著軟了下來。
晏海吃完藥,這才走到沙發上,拍了拍旁邊的位置:“去了,醫生不就是說些讓我按時吃藥,保持身心愉快之類的廢話,對了,你今天中午抽個空陪爸爸一起出去見個客戶。”
“哦,爸,有件事……關於K那邊,我遇到了麻煩,可能那個項目談不成了。”
晏唯一昨晚回到趙家,翻來覆去,隻想到一個辦法可以徹底和穆昱北撇清,那就是凡是與穆昱北有關的一切事情她都躲得遠遠的,否則,她真怕那晚的事情終有一日瞞不住。
“談不成就談不成吧,雖說這個項目能為咱們晏氏帶來不少利益,但我也不能委屈了自己的寶貝女兒啊!”
晏海並沒有問她碰到了什麼困難,但畢竟是自己的女兒,深知其性,絕不是輕易退縮之人,所以凡是晏唯一的話他從來都會毫不猶豫地滿足。
包知當他知道女兒一直暗戀著趙家的小子,他便毫不猶豫地一手策劃了趙氏的危機,雖說手段陰損了點,但隻要能讓女兒開心,又有什麼關係?
這些年他苦心經營晏氏,就是為了能讓女兒無憂無慮地生活,希望有朝一日自己離開人世,晏氏依舊能成為女兒的依靠和後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