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也不會找一個心裏裝著別的女人的男人。
晏海的提議被否則,心裏不由感到十分可惜。
不是他自誇,看人的本事還是很準的。
晏唯一嘴上說不可能,心裏卻在想,如果穆昱北沒有喜歡別的女人,她也許還是願意試試的。
車子在趙家大門停了下來,晏唯一下了車,挽著晏海的手走了進去。
趙宇雄的生日宴,邀請了許多有頭有臉的人物,有一些甚至提前一天便從外省趕到了海城。
剛進到趙家大門,裏麵已是衣香鬢影,十分熱鬧。
趙昊東穿著一身鐵灰色手工訂製西服站在門口迎接,看到晏唯一穿著紅色禮服出現的那一刹那,眼裏閃過一抹驚豔之色,他似忘記了早上的不愉快一般,立即上前:“爸,您來了。”
晏海有些驚訝趙昊東的態度,卻並沒有表現出來,對他來說,如果女兒要跟趙昊東離婚,此刻就算是趙昊東跪下來舔他的腳,他也不會有一點好臉色。
“唯一,我先進去了。”說著,也沒有對趙昊東多加理會,隻和旁邊的晏唯一說了一聲,便往裏麵走去。
不管如何,沒有正式離婚之前,場麵上的還是要維持著。
趙昊東目光定定地望著晏唯一,嘴角含了一絲笑:“我們先進去給爸拜壽吧。”
若是以前,晏唯一看到這樣的趙昊東,一定會欣喜若狂,可現在卻覺得厭煩至極。
“我一個人進去就可以了。”說著,就往裏麵走去。
趙昊東卻不願放她離開,而是一把將她拉住:“我們一起。”
晏唯一皺眉看著被趙昊東握著的手,冷冷道:“你不怕被薑瑞希知道?小心她跟你哭鼻子,到時候可別把你給淹死了。”
趙昊東一怔,眼底閃過一抹尷尬和慍怒:“她今天不會在來,就算來了,你才是我的妻子,希兒不是那麼不懂事的。”
“那你的意思是我不懂事了?既然這樣,你還是快放開我吧,否則,你再碰我一下,我都想把你碰過的地方給拿去消毒。”
這話是夠狠的了,趙昊東聽了,再好的脾氣也快要忍不住了。
“晏唯一,你別太過份了,今天是爸的壽辰,我警告你最好別給我丟臉,否則……”趙昊東俊臉冷了下來,警告道。
“否則就打我一頓?還是和我離婚?趙昊東,你的臉是你自己丟掉的,別總怪在我的頭上,以前我總給你擦屁股的時候你怎麼不說呢?現在怕丟臉了?怕丟臉就別整那些惡心的事情出來啊!既然做都做了,又何必怕丟臉?”
晏唯一揚起倔強的小臉,尖銳地嘲諷,說完,厭惡地拍掉了趙昊東的手,又在自己被趙昊東碰過的地方狠狠地搓了幾下,直到皮膚發紅,這才頭也不回地往大廳走去。
趙昊東臉色極其難看,卻又發作不得,晏唯一每一句話都可以將他噎得半死,偏偏拿她一點辦法也沒有。
晏唯一進了大廳,就看到一群人正圍著趙宇雄和方瑤說話,一看,大半是趙家和方家的親戚。
也許是已經簽了離婚協議,晏唯一已經完全沒有半點做為趙家媳婦的自覺了。
她本來就不是擅長應酬的人,更不喜歡去刻意討好賣乖,以前的三年裏,每次趙家有什麼大事,她都盡職做著一個趙家媳婦該做的一切,所以,每次完事之後她都是身心疲憊。
但現在她再也不用去應付那些三大姑,四大姨,八竿子打不著,一輩子也見不著幾麵的遠房親戚門,簡直不要太輕鬆了。
她找了個角落坐下來,又拿了杯果汁和點心。
大廳裏,趙靜香自晏唯一進來後,便一直麵色不善地盯著她,見她不像平時那樣去父母麵前獻殷勤時,心裏微微詫異的同時,立刻拿出了手機拔通了薑瑞希的電話。
“希兒姐,晏唯一已經來了,等會兒隻要宴會一開始,我就立刻行動,你放心吧,這次我一定要讓她永世不得翻身。”
趙靜香說這話時,是咬牙切齒地恨。
敢背著她哥在外麵找男人,還算計他們趙家的人,她絕對不會放過的。
“靜香,你真的要那樣做嗎?畢竟她才是你的大嫂,更何況,今天是你爸爸的生辰,對趙家多不好。”薑瑞希坐在妝台前塗著指甲,目光陰狠,聲音卻是十分地猶豫又不忍。
“希兒姐,你就是太善良了,所以才會一直被晏唯一這個女人壓得翻不了身,你等著瞧吧,很快我哥就會和她離婚的。”趙靜香有些怒其不爭地抱怨道,說完便掛掉了電話,從手包裏拿出了一個優盤,往後麵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