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昊東?我怎麼知道?”薑瑞希輕輕一笑,往外麵走去,方瑤回來了,她還待在這裏做什麼?
等她以後成了趙家的少夫人,還不是想待多久就待多久。
方瑤立刻明白不是趙昊東帶她回來的,而是她私自跑來的,她剛才在這裏做了什麼?
這令她勃然大怒,轉身一把抓住薑瑞希質問道:“你跑到這裏來做什麼?說,你是不是偷了什麼東西?”
薑瑞希畢竟年輕,用力一推,就將方瑤推開了,神色不屑道:
“我沒偷東西,而且,這裏我想來就來,剛才這些傭人看到我的時候,一個個都主動讓行,這是為什麼?是因為我這張臉,就連你的好兒子,也舍不得離開我。”
方瑤卻不相信,站穩之後,怒瞪火目:“一個下賤的戲子罷了,以前,要是你能生,興許還有一張希望嫁進趙家,可是你連生都不能生了。嗬嗬,你還想進我們趙家?簡直是癡人說夢。”
薑瑞希最恨別人罵她戲子,而不能生育也是她心裏最痛的傷疤,方瑤這麼大肆地辱罵和嘲笑,令薑瑞希的恨意和濃烈的憤怒衝上頭頂。
她看著方瑤那充滿憎惡的神情,卻是輕輕地笑了起來,神情輕蔑道:“你說我下賤,我哪能有你這麼下賤呢?趙夫人!你和自己的兩個小叔,妹夫都上過床,難道就比我幹淨,高貴到哪去了?
對了,當年你處心積慮做了那些事情,不就是為了嫁給趙宇雄成為趙家的夫人麼?我們其實都是同一種人,你又何必指著我的鼻子罵你自己呢?”
她的這番話無疑是給了方瑤一記閃亮的耳光同時,還打得她頭暈目眩。
方瑤腦子裏隻回蕩著一個聲音,她是怎麼知道這些事情的?
“你怎麼知道的?說,快說,你是怎麼知道的?”最近,方瑤已經快被這件事折磨得發瘋了,她以為事情隱瞞得很好,可她沒想到薑瑞希竟然知道了,而且,是薑瑞希知道了。
一個她從來就瞧不上的人。
薑瑞希看到她發瘋似的瞪著自己,聲音也很激動,神情更是充滿了慌張和憤怒。
她笑了笑,沒有理會方瑤的質問,轉身往樓梯走去。
方瑤見她要走,立即又追了上去,甚至一把抓住她的手臂,咬牙質問:“說,你是怎麼知道的?你這個賤人,你快說啊!”
如果薑瑞希都知道了,是不是代表還有別人也知道這件事?
薑瑞希被她抓得有些發疼,看著她瞪大眼睛,著急又凶狠的神情,她又看了看眼前的樓梯,突然,腦海裏閃過一個念頭,如果方瑤現在從這裏摔下去,會不會死?
這個念頭剛一生起,她立即就做了決定。
方瑤,你不是罵我賤人嗎?不是嘲笑我不能生育嗎?
那我就讓你去死吧。
薑瑞希的嘴角突然露出一抹殘忍而又詭異的笑,伸手用力一推,就看著方瑤整個人滾下樓梯。
最後落在一樓的地板上麵,發出砰的一聲重響,血水在她的腦後漸漸暈染開。
這時,傭人張媽從廚房出來,就看到這樣一幕,薑瑞希,不是現在在她的眼裏,是晏唯一站在二樓看著下麵,臉上的神情陰冷還笑得十分怪異,就像厲鬼一般。
而方瑤則躺在地上,暈死了過去,頭下還有一片血跡。
張媽手上正端著一疊新鮮的草莓,看到這一幕時,立即嚇得手腳發抖,咣當掉在了地上。
薑瑞希看到張媽,也嚇了一跳,剛才她隻是太想要方瑤去死,卻忽略了這是在什麼地方。
她立即衝下樓梯,跑了出去。
回到西郊別墅,她就看到趙昊東正陰沉地坐在沙發上,想到自己剛才謀殺了趙昊東的母親,她不禁打了個冷顫。
“昊東,你什麼時候來的?”薑瑞希抓緊拳頭,在心裏不停地告訴自己要冷靜,冷靜。
趙昊東看到她這張臉時,心情就好了很多,但聽到她的聲音,臉色又難看起來。
“我不是要你沒事別跑出去麼?”
但始終是狠不下心來對待她。
“我就是在家待著悶了,出去透透氣。你吃飯了沒有?我讓傭人去做飯。”薑瑞希強扯出一抹笑意,找了個借口就往廚房走去。
趙昊東卻站了起來,一把將她拉住,壓在了身下。
半個小時後,浴室裏傳來水聲,趙昊東則靠在床頭,點燃了一根香煙,想到剛才越南那邊傳來的消息,眼底不禁閃過一道陰狠之色。
晏清的屍體沒找到?
怎麼會找不到?
難道他沒死?
但也有可能已經進了魚腹。
最近他花了這麼多心血和越南那邊交涉聯係,為的就是借此除掉晏清,將擋在他和晏唯一麵前的第一塊踏腳石除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