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中明等了半天也沒等到陶夭夭的回答,看著陶夭夭這一天天心不在焉的樣子,也很是無奈,隻能默默得歎口氣,然後拿起陶夭夭手裏的菜,對著陶夭夭說:“算了,我自己收拾就行了,你去看看晚晚,這一個人在房間半天了,也沒什麼動靜,是不是作業寫完了還是在幹嘛?你去看看她,等一下,我去喊你們吃飯。”

陶夭夭可能也覺得自己這種狀態在廚房裏也不適合做飯。衝著陶中明笑笑,放下手裏的菜說:“那爺爺,我去看看晚晚,你幫什麼忙,你再喊我啊。”

“行,你趕緊去吧!”,陶中明很是嫌棄的衝著陶夭夭擺擺手,讓她趕緊走,然後自己一個人在廚房,就這樣忙亂起來。

看著陶中明忙亂,但是有序的背影,陶夭夭盡管很是不好意思,但是還是懂事的回到房間。等到陶夭夭開門的聲音響了起來,陶中明才放下手裏的菜,回過頭看著陶夭夭關門的背影,眼裏有掩飾不住的擔憂。

其實他也不知道自己做的決定對不對,就是昨天告訴陶夭夭那一切的事情,這個決定對不對?原本最近發生了這麼多事情,很多事情對陶夭夭來講都是一個打擊,自己又在這個節骨眼上告訴了她這些事情,有些關於她爸爸。關於陶夭夭對自己爸爸的感情,他比誰都了解這個,她認為是天的人,現在竟然也做過錯事,甚至再見,某些方麵錯的很是離譜,尤其感情這一塊兒,陶中明知道陶夭夭一直把他爸爸媽媽的感情當成自己這一輩子對婚姻的一個期待,四年出事的那一刻,他就知道可能對陶夭夭會有影響,但是現在又知道了二十幾年前的那些事情,他不知道會不會對她以後的婚姻觀產生很大的影響,是不是影響他對於人的看法?這一切的一切,陶中明心裏麵都有說不出的擔憂。

或許吧,會影響,但是陶中明一直期待著能有一個好的影響。不是說對陶夭夭有什麼利益,他期待的發生了這麼多事,能讓陶夭夭更加堅強的去麵對所有的事情,即便是有錯誤,她也要能認識到沒有一個人是完美的,人犯錯誤也是可以的,但是隻要能懂得去麵對,懂得去改正,去補救就行了。陶中明這樣想著,也是這樣,期待著。

這邊的陶夭夭和陶中明一直在忙著將要過年的事情。即便發生了很多的事情,但是現在很多事情都沒有解決的辦法,但是年還是要過的日子還是要過的,所以他要要,即便是經常的走神,不斷的想著那些過往的事情,還要自己現在麵對的事情,想著解決的辦法,想著去做一些事情,但是還是老老實實的呆在家裏陪著爺爺,還有晚晚。

而趙周華和餘一那天因為在酒吧打架,被關在警局關了一夜,一直到第二天,徐清明看著蕭卓華沒有上班,電話也聯係不上,找到家裏也沒人,才知道出事了,等到徐清明把兩個人都保釋出來,已經是第三天的上午了。

看見兩個人都是狼狽不堪的樣子,徐其明表示,自己真的不想認識他們,但是呢,一個是自己的領導,一個是自家老婆的朋友,盡管這個朋友,徐清明很想讓自家老婆從來都不認識,但是自己也覺得這很是不可能,他們之間感情可能是這一自己這一輩子都沒法理解,也沒法得到的。盡管自己心裏嫉妒的要命,但是徐清明還是認真的都簽了字。

“蕭總,要不然你先回家休息一下,等到下午的時候再去辦公室。”,徐清明看著蕭卓華皺巴巴的衣服,很是認真的建議。

“辦公室有備用衣服,我等一下去辦公室衝個澡就行了。沒事的,公司這兩天是什麼情況?”

“假模假樣,假正經!”

蕭卓華眼神都沒有給餘憶一個,然後徑直從餘憶身邊走過,原本一直都站在後麵的徐清明也趕緊跟上。兩個人好像當餘憶不存在一樣,餘憶剛才講的話,像對著空氣說了,一點反應都沒有。

餘憶和蕭卓華好像這幾天就是在酒吧講了那幾句話之後,再也沒有講過任何話,在警局待到那一天多的時間,兩個人也都是相對無言,然後彼此看著好像都在思考,卻誰也不知道彼此在思考些什麼。

“唉,找你呢?沒聽見嗎?”

餘憶看著蕭卓華從自己身邊就這樣走了過去,好像自己是空氣一樣,突然很是心裏不平,想著這兩天在警局裏麵受到的冷板凳,不都是因為這個人的原因,交往了其實打架是自己先動的手,但是這個時候哪有想的這麼多,隻是發泄著心裏麵的不滿。

“蕭卓華和你說話沒聽見嗎?聾子嗎?”,餘憶口氣很壞的,衝著在前麵已經走了有一段距離的蕭卓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