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憶說著臉上的笑容也逐漸消失,到最後,甚至可以說是嚴肅起來,話音落下來了之後,整個人的表情都是陰沉沉的。

陶中明也是表情嚴肅的看著餘憶,瞬間兩個人眼神之間火花四射,貌似有電流,在兩個人之間流動。餘憶覺得自己需要一個解釋,尤其是麵對今天這樣的情景但那陶中明覺得自己沒有必要解釋所有的事情,尤其自己和自己孫女之間的事情,更沒有必要向一個外人解釋。

“我和花花之間的事情可能並不需要向你解釋吧!”,

陶中明聲音冷清,眼神冷漠,看著餘憶都是冰冷冷的,而餘憶像是不認識這樣的唐中明一樣。

……

“嗬嗬……”,彼此眼神對視,誰也不讓誰但是突然餘憶一下子笑出了聲,然後笑著對陶中明說:“陶爺爺,我也是,你看著長大的,我和花花還有明美我們三個人可以說是青梅竹馬,然後彼此都經曆了彼此不看的時候還有所有能夠一起經曆的事情,我了解的花花,甚至比你了解的花花更加詳細清楚,但是今天我要想告訴你的是我們都已經長大了,早已經不是你們羽翼下麵的那些孩子了,我們有自己判斷是非的能力,有自己去調查研究的能力,很多時候我們更加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自己耳朵聽到的,甚至是自己查到的真相,還有就是親情並不是我們所有生活的枷鎖,現在的我們更注重個人的完善,陶爺爺,總有一天你會知道這個社會的年輕人,這個時代的年輕人,你所看著在你眼下一點一點長大的年輕人,早就已經不是你們所認為的那樣的年輕人了。花花不是,我不是,明美不是,甚至你所認識的啊,以為自己了解的那些人,可能他們都不是你所認為的那樣了,我希望你不要拿著你所謂的枷鎖來束縛著你要給的那些人,然後讓那些人背負著沉重的鐐銬,一步一步的負重前行。”

餘憶一字一句的把自己想要說的話一點一點的全部說的出來,他覺得自己想說的話已經盡量用很委婉的方式去講出來,但是她也不知道陶中民能不能理解自己的意思,或者自己話裏麵所要表達的意思,但是他知道他已經在盡力去用比較合適的語言去表達自己的想法,而不是直接了當的去挑明指責一些事情,隻是他覺得他應該給陶中明的尊重還有就是給曾經給我自己關懷的老人應該有的尊重。而陶中明在聽完餘憶的話之後,眉頭一直都緊緊的皺著盯著餘憶,不知道是在思考還是在想著些什麼。但是餘憶覺得自己無所謂了,現在自己隻是做了自己現在能夠做的一些事情,算是提醒,也算是講述自己的觀點 很多時候,無論是對誰除了陶夭夭,餘憶覺得自己都應該盡到自己應該盡到的提醒義務,如果自己已經提醒過了,那麼再觸犯自己的底線,餘憶覺得自己都沒有必要再和這個人客氣了。

想著這些,也是抱著這樣的想法,即便陶中明的眼神很是慎人,餘憶自始至終都是冷靜,而且像是沒有看到一樣,語氣平淡的像是在講述別人的事情一樣。等到話音落下來,甚至都微笑起來。

陶中明覺得自己一直在隱忍著自己的怒氣,其實他都不知道這怒氣從何而來,但是就是有那麼一股怒氣,一點一點,剛開始還是似有似無的樣子到最後一下子充滿自己的胸腔,然後就是一發不可收拾,不知道是餘憶的笑容,那帶著莫名自信的笑容還是就是臉上篤定的樣子,真真一下子刺痛了陶中明的眼睛,那麼一瞬間讓陶中明不得不承認的事就是自己年老點事實,而且餘憶的話更是間接的指明了這一點事實,這陶中明更是覺得莫名的不敢接受,其實這所有的緣由就像是餘憶說的那樣,這個時代早已和自己認知的都不一樣了,自己不等不承認這個事實,同時間接的承認自己年老,好多事情早就已經不是自己能夠掌控的了,可是自己卻好像還沒有認識到這個問題,然後拿著自己的架子,甚至說是自己對於其他人作為長輩應該得到的尊重,自己一直都在拿著這些,像是要挾一樣,成了別人的枷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