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默言看著自己說著,坐在自己對麵的女孩子沒有一點反應但是他知道對麵這個女孩子在聽著自己的話。

“而且當時我們有護士,除了手術室,讓家屬簽字的時候,這個人是簽過字的,所以1101病人的手術才會從開始就做了。”

“即便是沒有被人家說,但是當時如果忽視出去沒有找到家屬,病人又在手術室的時候,我們也會做的,隻是我要提前聲明的,這是我們醫生還有醫院必須遵守的,但是有些情況告知病人家屬,然後讓病人家屬了解病人的情況,簽字,這些是必須的流程,除非是在特殊情況下。”

“但是1101的病人,當時的情況非常危機,我們也是臨時找了醫院裏麵的各個科室的專家把相關的手術方案研究了一下,而且當時送病人過來的那個人也交足了醫藥費,所以麼,101病人的手術很快就進行了,但是就像我剛才告訴你的1101非人的情況比較複雜,我們能夠先做一些手術,把她的生命特征給我定下來,其他的一些手術隻能等他身體的一些指標恢複過來,才能接著做的,這種情況就需要告知病人家屬的,而且需要病人家屬來配合的。”

“當時送雨衣過來的那個人是誰?”

“我們也不知道是誰?當時是120急救送過來的,而且送過來的時候,那個人感覺像是和病人關係很親密的樣子,而且需要家屬簽字的時候她也是很主動的說了自己是病人的家屬,護士讓交醫藥費的時候,他也要足額的交了各種醫藥費,但是等到手術結束之後,需要和病人家屬來溝通病人情況的時候,卻發現這個人不見了。”

“不見了,是什麼情況?”

“就是護士再也找不到這個人了。而且病房巡診台前麵的護士說看到過那個人,並且那個人在深圳乃錢留下了一個詞條,說是病人,有任何情況可以打電話來找他留下的電話號碼的主人。”

“寫的那個號碼是我的號碼?”

“是的,雖然不知道你們之間有什麼關係,甚至你和病人你們之間是什麼關係?但是我們作為醫生,隻是站在為病人著想的角度,我們需要和病人的家屬來溝通一些事情,而且為了病人的身體甚至是生命著想,我們也是需要和病人家屬做一些必要的溝通,為病人做好後續的一係列過程。”

“那餘憶接下來還要做多少手術,他現在的狀況是什麼一個狀況,生命是不是有什麼危險?”

“1101的病人目前沒有任何生命危險,生命特征也在趨於穩定,但是現在病人內髒多處嚴重受傷,盡管我們的專家組已經做了各個方麵的研究以及手術方案,但是我們已經盡了最大的能力,先做了一些止血,一些修複工作,而且病人的腦組織也受到了一定的創傷,現在他還沒有傾盡下來,我們不是很清楚這些創傷對他的記憶力,或者是說智力有沒有任何影響或者是說他的身體一些外部因素有沒有受到任何影響。”

“你的意思是講的是不知道餘憶會不會變傻,或者是變呆,甚至是不是會變成瘸子之類的,對麵?”

陶夭夭覺得這個林醫生一直在說一些很官方的話,自己想要知道的,或者是希望他能給自己的答案,這個林醫生一直都沒有告訴自己,所以她也就很直白的問了出來。

“可以這麼說,你所說的這些情況,在病人沒有完全清醒之間,我們是不了解任何狀況的。但是根據手術的情況以及病人現在的身體特征,你所說的那些情況,可能在病人身上發生的概率比較小,但是病人整體的身體情況,即便以後恢複過來也可能沒有,沒出事之前好了。”

“你所說的概率很小,那麼概率是多少?是90%還是5%甚至是1%或者80%?”

“這個我隻能站在醫學的角度和你說,病人出現你所說的那些情況的概率可能有30%。”

“30%?也就是說,有70%的可能,於是不出現那種情況的,對吧?”

“也可以這樣說,但是有特例,就要看病人的神經恢複以及個人的求生能力各個方麵綜合出來的。”

林默生說完,就沒在說什麼了,他覺得他已經把可能性的事情都說過了,這個時候就隻能看病人家屬的想法了。

陶夭夭低著頭像是在認真思考的林默言的話,整個辦公室一度陷入了死寂之中,就隻有輕微的呼吸聲,一點一點的在這個房間響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