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聲音的同時,陶夭夭轉過頭就看到蕭卓華已經走到自己後麵了然後輕輕地把自己拉到他的身後,交接了聽他說,“現在具體情況是什麼樣可能麻煩醫生,你給我們做一個詳細的說明。如果你們醫院沒有任何把握的話,我們也可以轉院。”

……

站在蕭卓華的身後,陶夭夭抬著頭看著蕭卓華的背影,一瞬間,有著莫名的迷茫,不知道現在是什麼個情況。但是看見這熟悉又陌生的背影,讓陶夭夭真的算是五味陳雜,曾經的曾經,自己就這樣站在他的身後,抬著頭仰視的目光看著他,期待著這個人是自己的一片天空,然後自己在他的天空下麵,無風無雨,可是呢,最終那這片天空帶給自己的除了是狂風暴雨之外,還有刻骨銘心的傷痛。現在在看這副場景,像是重複了很多次很多次的場景,但是這個人說的話,這個人的動作,這個人的神態……讓陶夭夭覺得迷茫了,迷茫這個人現在到底在做什麼?迷茫這個人又是怎麼想的?迷茫自己心裏麵到底又是怎麼想的?那麼一瞬間,曾經讓她動搖的心思到底又是為了什麼……但是也就是那麼一瞬間,現實中,很多沉重的傷痛讓陶瑤瑤瞬間也是清醒過來,這個時候,她能依靠的隻有自己,而且她必須依靠的也隻有她自己,所以呀,她默默的從蕭卓華的身後走了出來,從自己曾經那麼期待的一片天空下麵走了出來,然後獨自麵對外麵這一切的風雨。

“林醫生,餘憶現在是什麼情況?剛才在你辦公室的時候,你說於毅差不多半個小時就能醒來,又說將近一個小時,現在又說要動手術,這你總要給我一個解釋吧?”

林默言從病房出來的時候就看到病房外麵的情景,還有在病房裏麵護士說的話,讓他很是好奇外麵的這四個人到底是什麼關係?而且和病房裏麵的病人又是什麼關係?尤其是那個叫陶夭夭的女孩子到底和病房裏麵的人是什麼關係?但是一出來就看到,那個男人還是戒備的神色,那個竟直站在陶夭夭那個女孩子身前的那個男人戒備的樣子,讓林莫言更是奇怪了,這一群人之間的關係其實從病人進來之後,還有莫名其妙突然多出來的所謂的家屬有現在出現的家屬以及後麵到來的三個人,總是讓林默言保持著懷疑的態度對待這些人,以及對待病人,但是作為醫生,病人的主治醫生,他其實覺得自己更有責任來為病人考慮,為病人的生命,甚至以後的生活,健康福利做一些考慮。

“我想知道你們和病人到底是什麼關係,到底誰是病人?真正的家屬有些情況我們可能需要和病人家屬做一些溝通,因為這關係到病人以後的身體健康情況。”

林默言覺得自己終究還是把自己想要說的話給說了出來,然後說著就靜靜的看著,並往外麵的四個人,想要他們給自己一個明確的答複。

“什麼叫病人真正的家屬?我們都是病人的家屬。”

可能因為剛才護士的行為,還有態度,讓林明美對著這個從病房出來的醫生也沒有一點好氣,說出來的話也是很不客氣。

林默言也隻是好脾氣的笑笑,接著說:“因為我們有些情況可能需要家屬來做一些決定,如果你們隻是單純的朋友關係,對於病人以後的生活質量不能夠全部負責的話,可能有些事情你們也沒法做,還是需要病人真正的家屬來做主吧!”

其實陶夭夭聽到林莫言這麼說,還有剛才自己在林默言辦公室裏麵和林默言交談的情況,她的心就不斷地往下沉,往下沉。甚至有些情況,她自己預測到了。

“林醫生,是餘憶的腿還是什麼有情況嗎?”

心裏麵早已經是忐忑不安了,但是陶夭夭還是很冷靜的問林默言。林默言聽著陶夭夭這麼說話,其實心裏麵也知道陶夭夭可能已經猜測出現在的情況了,又想著剛才這個女孩子,很明顯的對病人的關心程度,林默言覺得自己可能還是需要對這個女孩子實話實說的。

“其實你已經猜出來了可能性,但是我還是要再次告訴你,他的腿可能需要再次做手術,而且以後的恢複也可能恢複不到正常的生活狀態,對於以後走路這一方麵還是有影響的。”

林默言說著看了看陶夭夭又看了看其他的三個人,發現四個人都是一副震驚,不敢相信的樣子,心裏麵默默的搖了搖頭,然後接著說:“就像剛才我已經告訴過你的,逃一節病人出車禍的時候,內髒受傷很是嚴重,而且雙腿是被直接壓過去的,到醫院的時候,我們給他做了能夠做的一係列的護理和治療,但是有些傷害,尤其是對一些神經的傷害,對麼?生活是不可避免影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