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兩個人也沒有想到竟然是餘憶先發起的火,原本他們有著一肚子的氣,想去質問著餘憶,這樣一弄好像是他們不對一樣,好像是他們做錯了事一樣,弄得陶夭夭和林明美兩個人麵麵相覷,不知道要怎麼回答,現在怒氣衝衝的餘憶的問題。
不過可能餘憶說完了,也覺得自己的反應有點大了,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看著站在自己麵前一臉莫名其妙的陶夭夭,忍著心裏的不是努力,放平自己的語調,接著說:“你們兩個不是去買東西了嗎?還有不是打算去我家幫我帶一些日用品了,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我晚飯有沒有帶啊?不會等一下再去醫院的食堂幫我打吧,現在估計醫院食堂可沒飯了呀。”
“帶了,東西帶了,在,”,陶夭夭說著,原本想著說在明美手上,卻發現站在語意深厚的明媚,也是什麼東西都沒帶,又看看自己的手,然後往剛才自己來的方向有很努力的看了一下才結結巴巴的指著後麵說,“在那邊呢。”
餘憶隨著陶夭夭指得方向慢慢的轉過頭,然後遠遠的看到兩個包。
“在那邊呢,你們兩個人急匆匆的跑過來幹嘛呢?飯呢?飯也在那邊呀?”
聽著餘憶也這麼說,林明美突然想到剛在是自己拿著買好的飯,然後用個塑料袋裝著打包盒的但是好像自己一下子給扔了。
“飯好像也在那邊。”,林明美猶豫了半天才小心翼翼地低聲地說。
說完,林明美發現自己好像覺得自己做錯了一項,怎麼覺得一副小媳婦的樣子啊,原本自己也沒做錯呀,要不是因為這個人,,林明美想著看了看坐得好好好的餘憶,還有也是一副受氣小媳婦的樣子的陶夭夭,自己原本什麼東西都拿的好呀,這兩個人……
“飯也在地上給扔著呀?”
餘憶轉過頭,一臉吃驚的樣子盯著林明美,即便是那麼一瞬間,林明美還看到了於毅眼中一閃而過的氣氛,瞬間讓林明美心裏麵很是酸楚,想著這個人,自己終究是捂不熱的或者說這個人自始至終都不曾經對自己看過一眼,留意一下,這個人給自己的從來也都隻是單純的朋友情誼隻是朋友情誼,甚至有時候連朋友都沒得做,其實後來林明美再回過頭來去想這一段事情的時候,可能覺得自己太偏激了,這麼多年,就是普通人,就是沒有任何親情關係的人彼此陪伴了這麼多年,經曆了大大小小的事情,怎麼可能沒有感情呢?隻不過是那些感情早就融入來了骨血之中,伴隨著平時的點點滴滴的關懷,可能有些人表現的比較明顯,但是可能有些人就是在那些點點滴滴小的事情之中,一點一點的體現出來。而餘憶可能就是這樣的,因為對陶夭夭曾經有過的奢望,或者說作為一個男人來講,喜歡的人打心裏麵都會去表現出來的,所以對於她搖一搖的感情,他表現得更加表麵一點,但是明美,林明美對他來講早已經成了他的親人,對於親人,有很多的感情是不需要表示出來的,他們總以為親人知道自己關心他們,親人應知道他們時時刻刻在想著他們,所以他對於林明美的那些關懷都隱藏了起來,以至於讓林明美誤會,讓兩個人都痛苦。
“你想什麼呢?問你呢?是不是飯也在地上啊?怎麼講了半天一點動靜都沒有啊!你說你們兩個出去轉轉一圈的目的是什麼?到現在了東西問地上一扔,兩個人縫一樣的往這邊跑,在醫院呢,就不怕影響別人……”
“影響到別人,導致別人病情惡化,你們怎麼交代?”
“是不是覺得你們都很健康?然後就能夠肆意妄為就能夠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在醫院怎麼不替別人想想的?”
“看見你們在這走到裏麵跑來跑去,你讓在病房裏麵躺著那些腿受傷的人怎麼想的?你想過他們的感受沒有他們原來也能四處跑的,但是現在不能動,不能跑了,就這樣,隻能呆在床上了,你還在他們麵前跑來跑去,是不是刺激人家?”
“你們是不是覺得自己能跑能動就特別了不起啊?”
……
不知道餘憶是不是因為自己心裏麵也憋著、忍一些事情,或者是說確實有點生氣了,再加上他問林明美的話,講了半天林明美、喊了半天也沒有回答,這讓這樣容易確定,很惱火了,所以也不管不顧陶夭夭和林明美的心情,一個人在那邊絮絮叨叨、絮絮叨叨,反反複複的在講著一個話題,好像兩個人真的虧欠了他一樣,開始兩個人還認真地聽著,但是聽到後麵卻覺得哈,餘憶這個人今天不知道是受什麼刺激了,尤其是林明美,原本看見於毅對自己的態度,心裏麵就很是不平衡,再加上自己剛才替他那麼擔心受怕,現在這個人竟然一點都不領情,因為一點小事就這樣來回扒拉扒拉說個不停,他一直努力忍著,忍著,總是想著自己要替他考慮,就像他講的,他是病人,我們要替他考慮,但但是忍耐也是有一定限度的,忍無可忍,就無需再忍,她覺得這句話絕對是至理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