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憶說的很是疑惑,也很是清晰明了的指出問題的所在。他說完,陶夭夭和林明美也瞬間明白了問題的所在。

“這個人至少對你和花花都是很了解的,或者準確地說,對你們的情況是很了解的。”,林明美很直白的說。

“情況好像是這樣的。”,陶夭夭邊說邊點著頭,附和著林明美說的話。

可是三個人心裏麵都知道,情況是這樣的,那麼這個人到底是誰?或者說這個人和自己又是什麼關係呢?這才是最關鍵的,最重要的,可是卻沒有一個人知道。

“我等一下先去找護工陪著你。然後和鳴沒去急救室找一下那邊的醫生看一下具體情況。總要知道這個人無論他的目的是什麼?或者是用意是什麼,送你來醫院救了你,至少我們還是要感謝一下的。”,陶夭夭說的很是平靜,盡管心裏麵早就已經沸騰一片。

“可以的。如果有什麼消息你及時告訴我,可能有些人你不認識,或許我會認識。”,餘憶說。

“好的。”

陶夭夭說著,和林明美兩個人趕緊收拾了一下桌子,然後又給餘憶倒了杯開水,放在他病床前麵的矮櫃上,好好交代好餘憶,如果有什麼事情要怎麼辦,兩個人還是不放心的,一步三回頭的走出了病房。

等到陶夭夭和林明美的身影一離開了病房,餘憶原本保持著微微笑的神情一下子就消失不見。周圍一下子散發出深深的寒氣,眼神犀利的盯著病房的門口,有些人或許自己不去找他們,但是他們偏偏要惹上自己,這樣自己就不可能這樣任由他們欺負了,但是有些事情,餘憶想著總要做的理直氣壯,明目張膽一些,但是想著陶夭夭看向自己的表情,還有林明美的背影,餘憶總想著誰都不傷害,可是到現在這種情況,看了看自己毫無直覺的腿,有些傷害可能也不可避免的,但是他總希望最終的結局都是美好的,最終,他們所有人都能幸福。

其實有些決定在的時候,或許不要一個人一直站在自己的角度去替別人著想,而是和自己需要著想的那個人,好好的商討一下,最終的結果可能就會不一樣的,這個時候的陶夭夭不知道,林明美也不知道。如果這一刻,他們三個人都能夠心平氣和的坐下來,然後餘憶能夠坦誠相待的對他們說,自己了解到的信息,或者猜測到的信息,而陶夭夭也能夠把自己懷疑的信息,甚至是林明美也把自己可能才得到的一些信息,大家都說了出來,就像信息共享一樣,綜合出最終的結果可能大家做的決定都不一樣,最終事情的結果也都不一樣,但是這一刻,他們誰也不知道,誰也沒能預測到未來,以至於後麵幾個人都多走了那麼多的彎路,多經曆了不少的人情冷暖,你讓他們更加明白了生活的意義,但是終究最終希望著每個人都能幸福。

而走出病房的陶夭夭和林明美,其實都能夠猜測到餘憶知道了一些消息,而且在瞞著他們,但是兩個人都像是什麼都不知道一樣,也像是心裏麵從來都沒有這樣的想法一樣,彼此走出病房,都不在交流在病房裏麵的一些情況,然後交談的這是無關緊要的事情。

“你什麼時候開始上班呢?”

“晚晚作業做的怎麼樣了?是不是快要開學了?”

“徐清明今年沒去你家過年呀?你終究還是沒帶人家回去呀。”

“怎麼樣?你和徐清明最近感情怎麼樣?”

“你這都這麼久沒上班了。公司裏麵沒有人講嗎?”

“唉,你們單位那個叫朱晶的小姑娘怎麼樣啊?有沒有男朋友啊?”

“什麼呀,你打算給人家介紹呀?”

……

兩個人就像是很多很多以往很平常的日子一樣,交流的都是生活的瑣碎,然後就是彼此關於工作的一些抱怨與容忍……誰也不主動去提餘憶,誰也不去主動提這一場車禍,誰也不去主動提未來可能要走的路,可是,這場車禍是現實存在的,未來的很多事情都是需要大家去麵對的。

再後來去醫院旁邊的家政公司,他們誰也不會主動去提餘憶受傷,或者說餘憶的腿不能動了,這些一些情況,然後講的話永遠都是家裏的病人腿受傷了,然後需要坐輪椅找一個年輕力壯,而且又是男的護工來照顧,一上午將近花了一大半的時間來找護工這件事情,但是大部分都是女護工,而且都是媽媽級別的了,這讓陶夭夭和林明美兩個人一致想也沒有想到就拒絕了,兩個人本來還以為今天找不到護工了,還在想著如果兩個人弄不動餘藝要怎麼辦?而且還要去衛生間,洗澡這一係列尷尬的事情,終究還是要去麵對的,到後來,陶夭夭想實在不行就隻能讓自己爺爺過來一下,然後不隻在醫院周邊,而是全程四處找護工,就在兩個人都要放棄的時候,不知道是巧合還是還是巧合,最後一家家政公司竟然讓陶夭夭和林明美找到了合適的護工,以至於陶夭夭都覺得是一個驚喜,黎明美的表情,也是一副很輕鬆的樣子。